怎么会这样安阳侯震惊的浑身绷紧了片刻,过了许久,像是终于说服了自己一样,才再次放松了身子,竟然会有此事,怪不得当年本侯也觉得当时的天赐奇怪得很,明明是那么自私又狠辣的女人,竟然会为了你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
是啊,朕也是觉得奇怪,但就是那么的发生了。宣逸宁苦笑,如果要不是当年年莹喜鬼使神差的进了天赐的身,想來朕也绝对不会将天赐带回宣国。
看着那即将耸搭的蛊头,安阳侯斜挑唇角,怎么,现在心疼当初给本侯的那座城池了么?
心疼?宣逸宁轻轻的摇头,那座城池在安阳侯的看管下,逐渐也差不多可以独当一面了,如此之下,朕又怎么会心疼?
听着宣逸宁这样的回答,安阳侯更加的不明白了,那是什么?
朕其实早就应该将天赐带回來,因为就算当年的她是错的,也沒有理由成为你报复刺激白帝的傀儡,朕之所以迟迟沒有将她带回來,就是因为朕无法对她的讨好视而不见,如果是沒有任何的血缘,娶进宫里又如何?不过是多了一张吃饭的嘴而已,但毕竟凡事沒有如果,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是朕的妹妹。
你竟然早就知道天赐对你的那份感情?安阳侯惊讶,因为就算他自己也是在天赐一次梦呢之中才得知,天赐这么多年一直爱慕着自己的哥哥宣逸宁,天赐的嘴太过严谨,不要说是从她的口中得知些什么,就是你想通过她的表情了解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天赐是残忍的,但某些时候,安阳侯却是佩服她的,因为她身上的那股韧劲和宣逸宁很想,而且如果要不是天赐那种超乎常人的韧性,恐怕早就在自己的折磨下自尽身亡了。
其实朕更想什么都不知道也许那样的话,事情就会是另外的一种结局。宣逸宁无奈的笑了。
一直沒开口的稻谷神医听闻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惋惜的,但对于天赐这种意境深陷独境无法抽身的人來说,也许死亡对她是一种最好的解脱。
忽然,胸腔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宣逸宁平静的面颊再次扭曲了起來,稻谷神医见此,赶紧伸手按在了宣逸宁的双肩上,还请宣帝莫动,这母蛊已经承受不住安阳侯的血,正在挣扎的想要再次钻回宣帝的体内,这个过程可能要比它出來的时候疼痛上许多,但也只有如此,它才能彻底的沉眠在宣帝的体内。
宣逸宁听闻,与安阳侯一起朝着自己的胸前看了去,见那像是蛇一样的蛊在自己的胸口处不断的挣扎回缩,足足折腾了许久,才算是彻底的顺着他胸前的刀口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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