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霓停下急喘,低头看着他阴沉的眉眼,任放肆的顶撞将手臂上的外衫颠落在地上,赤身将他吻低。
“我说过了,姐弟不会做这种事情。”
沉照渡一怔,被她趁机勾住舌头,硬挺的茱萸也被她的指腹按住滚弄着,听他发出呜咽似的低喘。
“但男人和女人可以。”
被日头晒出庭院的鸟儿又飞了回来,莺语婉转,尽染花红柳绿。
*
皇宫内,连鲜为人知的角落都是一片哑然。
军报送来时,皇帝正在颐华宫准备上朝,看完军报后大发雷霆,一脚金漆点翠屏风踹倒。
“贺洪这个废物,脑袋里装的是屎吗!二十万精兵都打不赢那边蛮小部落,他不要脸朕还要脸!”
御书房的内侍齐刷刷跪了一地,求陛下息怒,龙体为重。
沉婳浑身酸痛坐在床上,裹着锦被,被插得红肿不堪的穴口随着她的起身泄出一股股白精。
“贺洪与你父亲是旧识?”
萧翎在位期间,国丈成国公手上的兵权最重,朝中武将都唯他马首是瞻,谁不是他的旧识?
不过亲疏而已。
下巴被用力捏住,沉婳被迫仰着头看面前已穿戴整齐的男人。
“故意装可怜挑拨朕和沉照渡的关系,好让你父亲的人上位。”萧鸾艴然瞪着她潮红未褪的脸庞,“真是好计谋啊太后娘娘。要是贺洪这场仗胜了,你父亲在朝中的势头都要盖过朕了吧?”
沉婳没有否认。
虽然她厌极了这个愚不可及的父亲,但只有成国公屹立不倒,她才有和萧鸾对峙的资格。
她低眉颔首,开口时静谧如死水的大殿却回荡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是,你就全怪在我身上吧,要不再找些世外高人看看我有没有千里传音的本事,被软禁在宫里还能和外面的人传话!”
萧鸾不受她影响,冷哼:“你没有千里传音的本事,但宫里的明线暗线多得很,外传几句话于你来说易如拾芥,别以为朕不知道!”
看见被水滴濡湿的锦被,他又气又急,一脚踹开放着玉容膏的小几:“把药呈上来,朕亲自看你喝完再上朝!”
自行宫回来后,沉婳下体终于止了血。
萧鸾从未想过要碰她,但一次夜宿颐华宫时,沉婳悄悄点了合欢香,在他烈火焚身之际赤裸着身子缠上了他。
洪水开闸,一发不可收拾。
沉婳于他就是会上瘾的毒物,他记得被她绞缠时的酥麻,记得被媚肉吸裹时的欢愉,记得她娇柔魅惑的呻吟,唯独不记得她有一颗蛇蝎之心。
既然已经走错,他能做的只是亡羊补牢,每次欢爱过后就灌沉婳一碗避子汤。
但今天是第一次要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汤药一直热着,萧鸾直勾勾地看着沉婳从锦被里深处白皙纤弱的手,上面还有他失控咬下的齿印。
她拿起碧蓝的琉璃碗,面色不变一饮而尽,放下碗时平静淡笑:“我祝陛下早日儿孙满堂。”
萧鸾冷嗤:“放心,等北伐奏凯,朕立刻选妃立后,不负太后寄望。”
他怒而拂袖,转身大步离去。
“来人,立刻召沉照渡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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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大家都腻肉了,明天搞一波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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