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丘绾一直抱病不出,到今天失踪的消息传来。
这位郡主言谈间竟然多有维护之意,难道之前互掐的两人实则关系不浅,打是亲骂是爱?太魔幻了吧。
不管众人神色有多古怪,平芳郡主说完便走了,丘桃在后面跺了跺脚跟了上去,她要和这位郡主打好关系,不然怎么能得见这位背后的贵人。
莫名聚拢的人又莫名散开。
木蓝长出一口气,等到上了马车才愤愤道:那个平芳最爱找我麻烦,这里指不定有点毛病。她指了指脑袋。
而后又语气飘忽地解释道夫子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我与她不熟,什么衷情吕家三郎是莫须有的事,我真的心怡比我大一些的女子,况且你也不比我大多少,不多不少刚刚好。
若不是她现在不好以真身份示人,就平芳和丘桃那两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好吗?
还敢提吕三郎那个王八蛋,衷情个鬼啊,从前就没喜欢过,现在也只有夺命之仇。
木蓝揉了揉额头,她刚才忍得好辛苦,这些人一个个的真是欠收拾。
李橘白闻言看过来,语气矜持又冷淡:你心怡何人不必与我解释,不过丘夫人对我似乎不甚满意,婚姻一事最忌讳强求。
话点到为止,强求不得便只有和离。
木蓝认真思索了一下正色道:娘亲会答应的,再说我们已经领过婚书了,总不能逼着我们去和离吧,我才不乐意。
李橘白面色稍缓:我亦是如此。
才下定决心要用真心换真心,去赌一个此生眷恋,还没开始又岂会甘心结束。
所以她亦是如此,亦是不乐意和离。
木蓝心头一跳,迎着李橘白的视线说不出话来,夫子好像在暗示什么?
再一回想上马车后的对话,怎么觉得她们之间怪怪的,好像在互诉衷肠似的。
难不成夫子真的暗中心怡她?
木蓝越想越觉得有这种话可能,她这么优秀,吸引到夫子很正常。
夫子觉得我们就这样搭伙过一辈子怎么样。她试探着问了问,一颗心不知道为什么紧张的砰砰跳,心跳声一下下地敲击着耳膜。
李橘白不着痕迹地看着木蓝略显紧张又暗含期待的神情,这个人想听的答案是她想得那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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