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总?池慧文纳闷,明明看着安曼青开车走的,怎么又回到酒店了。可如果还在酒店的话,是否明天还能再见到她?池慧文拿着手机,对明天又隐约有了期待。
大概安曼青是池慧文的瘾吧,只消看到就能解许多惆怅,管不得副作用有多伤。
有些人,会一直住在心房,无法遗忘,也不愿遗忘。
长在那里,像毒瘤般不断膨胀,痛也不怕,仿佛痛,是活着的证据一样。
早早地起了床,提着费丽的换洗衣物,直奔24楼。
池慧文不知道安曼青在哪间房,只是想,只要在酒店,万一能遇上。
敲开费丽的房门,宿醉的费丽还睁着朦胧的睡眼,依稀有点起床气,嘟囔着池慧文来得太早,扰人清梦。
“怎么回事,你头上是不是长了个包?”池慧文问。
一夜之间,费丽额头上鼓了个包,不自知。
听到池慧文的话,还以为她一大早就骂人,很莫名其妙,当即怼回去:“你头上才有包!”
“”池慧文暗自好笑,也不解释,一会费丽洗漱时,自然会知道,谁头上才有包。
她进了房,把带来的衣服放到行李架上,自己则背靠着书桌,睨着费丽,说:“满副理说,昨晚很多值班房,怕是只有你不是真的值班吧?”
“还有谁?”费丽随口问了句,走回床尾,一头栽倒在床上。
“安全主管、客房部经理、还有安总。”
“嗯”费丽迷迷糊糊中,听到池慧文提到安总,眨了眨眼,清醒过来。她撑起身子,坐起来,满脸狐疑,偏着头,问:“安总?”
“嗯。”池慧文肯定地点点头。
费丽爬到床头,拿过手机,查看房态表。果然,有安总的值班房,而且就在自己正对门。
“安总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费丽兀自嘀咕。
“你去见她吗?”
费丽抬眸,瞅着池慧文,一副了然的神色,说:“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啊,就问问。”
“安总就住在对门,你要去找她吗?”
“我又没有公事找她。”
“哦不是不想找,只是苦于没有理由找,对吧?”费丽点了点头,眼神精明,很欠揍。
“”池慧文别开脸,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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