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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波及到了侍卫长大人。”
“……”
季闲吐了口气,像是咽下了什么话。
“算了,也没指望你能温顺听话。”
季闲站起来,说:“过来,给你上药。”
季北辰:“您不先吃饭吗?”
“你血糊糊地过来不就是为了给我看的吗?”
“陛下英明。”
“……”
季北辰背上红肿一片,但其实没破多少点皮——他虽然还没蜕变,但是皮肤已经有了革质的感觉,很是坚韧,破皮的几处小点也是在蜕裂线上。
季北辰脱掉了上半截衣服挂在腰间,季闲接过虫侍递来的药,回头一看,下意识把季北辰的肩背跟自己的体型比了一下。
……妈的,居然比自己宽了一圈。
季闲一边为季北辰的好身材心猿意马,一边心底那点儿莫名其妙的男人自尊又开始较劲。
于是第一棉棍的药按上去就难免重了点。
“嘶。陛下,您弄疼我了。”
季北辰回头看向季闲,一脸无辜。
季闲把他的帅脸推回去,说:“疼才长记性。明明跟你说过侍卫大多看你不顺眼,你还作,下次疼死你得了。”
季北辰的嘴角噙着笑,说:“陛下教训的是。”
季闲翻了个大白眼,这话意思就是“下次还敢”。
他也懒得说教,反正他觉得季北辰不会吃亏。
季闲抽抽鼻子,药味清香,但季北辰身上的香味更甚——背上散发的味道更浓。
季闲上药上着上着,不知不觉就靠近了季北辰的背。
“陛下,昨天我送种子回去的时候,有一件奇怪的事。”
季北辰忽然开口。
快要贴上季北辰的背的季闲猛地回神,接着瞬间弹了回去,心里震惊不已——我在干嘛?我想干嘛?舔季北辰?
完了,我被季北辰的“变态”传染了吗??
季北辰没听到季闲回应,但感觉背上的动作停下了,于是继续说道。
“我触摸到了种子的粘液,但是并没有被它们腐蚀。今天也是,虫钟信息素溢散,马绍尔他们都跪下了,但我并没有受到影响。”
季北辰又回过头,看着季闲问:“陛下,您这样偏爱我,有什么感觉吗?”
“啊?”
季闲的注意力还有些散,过了两秒才答道,“什么感觉?我没觉得什么异常——王的偏爱带来的影响这种事,应该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吧。”
没感觉。
季北辰心里琢磨了一下,笑道:“嗯。陛下对我的偏爱无法自制。”
季闲:“……”
季闲:“你绕这么一大圈就为了说这句话?”
季北辰但笑不语,在季闲发火前把脑袋又转了回去,并换了个话题。
“还有一件事,我昨天去归还种子的时候,祂把伤口埋进去又溃烂了。虽然走之前我叫祂不准再埋进去,但我觉得祂可能不会那么听话。陛下,您要不要去看看?”
季闲倒没想到种子会不听话,按理说伴生是不会违抗王的命令的。
“抽空去吧。不过祂不听话的话,我走了祂照样埋吧?啧,简直跟某个人一模一样呢。”
季北辰:“陛下是在说我吗?”
季闲:“谁应说谁咯。”
季北辰莞尔,又问:“那陛下能直接把祂的伤治好吗?”
季闲:“不能。”
季北辰诧异,偏头看了季闲一眼。
季闲知道他这眼神的意思。
“我能治好,但是我不能这么做。”
季北辰不明白:“为什么?”
季闲:“因为王是统治、是杀戮,不是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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