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辰:“陛下,我还是不明白。”
“涂完了,把衣服穿上吧。”
季闲拍了拍季北辰的肩,拿过虫侍递来的热毛巾净手,然后让虫侍们下去了。
季北辰穿好衣服,看着人都走了,然后把视线落在季闲身上。
季闲:“我也是之前给种子治疗的时候才发现的。
“虫王的力量在于破坏,没有第二选择。所谓‘治疗’也只是看上去像是治疗,实际上是破坏了细胞的生长速度,透支寿命为代价治愈身体——小伤还好,重伤怕是要废掉别人半条命。
“像土豆这样还没破壳的,透支的就不止是寿命了,而是生命。弄不好祂最后连壳都破不了。”
季北辰恍然。
“怪不得您只给祂治疗了那么一点。”
季闲自嘲一笑,“我对‘自己’的了解还是不够。”
所谓虫王,倒像是被什么更高存在捏在手里的一把刀,来震慑虫子、管理虫子。
但那又会是什么呢?还是自己的错觉?
“陛下。”
季北辰走到了季闲的跟前,指着自己的腰带,“您能帮我扣一下吗?背上太疼,我够不着。”
季闲回神,瞥了眼季北辰松垮垮的腰带,扣子在侧面。
“……脱的时候没见你够不着。”
季北辰也不解释,就一个字:“疼。”
季闲:“……”
装个屁的可怜!
季闲一边心里骂骂咧咧,一边过去帮季北辰把腰带扣上了——并幼稚地勒紧了。
季北辰抽了一口气,按住了季闲的手,问:“陛下喜欢腰细的吗?”
季闲哼了一声,抽回手。
季北辰却更用力地按住了,然后他忽然低头靠近季闲。季闲一惊,下意识往后仰,但季北辰牢牢按着他的手,他退不开。
“陛下。请不要担心。”
“啊?”
“那些您暂时无法确定的,让您苦恼的事情。我都会为您排除掉。”
“……你怎么排除?”
“总会有办法。”
季北辰笑了一下,忽然问,“陛下,您那会是想要舔我的背吗?”
季闲:“……”
季闲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一脸正直:“你感觉错了。”
“我没有。”
季北辰不退反进,伸手扣住了季闲的腰,“陛下是又闻到我的香味了吗?那靠近一些,会不会更香?”
“你松开。”
季闲有些慌。
季北辰不松,因为他感觉得到季闲没有厌恶,于是笑着靠得更近了。近到季闲的视线失了焦,导致感官全部集中在了嗅觉上。
季闲有些失神,理智节节败退。
可就在这时。
咕噜噜。
季闲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暂停声。
“……”
季闲的理智重整旗鼓,他朝后仰着脑袋试图躲开,“肚子都饿了,该吃……”
他张嘴说话的时机,季北辰忽然毫无预兆地偏头凑上来,张嘴吞下了季闲余下的话。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深吻。
季闲懵了两秒,季北辰长驱直入。
濡湿、柔软、炙热、香甜。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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