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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盈盈地回她。
“ 成成,不耽误你们,赶紧去瞧瞧,王七家可是挑了不少担聘礼呢。”
大伙笑得脸都要僵了,才终于看见她外祖家那屋子。
门前竖了篱笆,细草从小孔眼里钻出来,院里移栽了几株山茶,五六朵花苞缩在叶片底下。一条碎石小道,还有一架原木秋千,和孩童咿咿呀呀的笑声。
院里围了不少人,俱是阿夏本家的亲眷,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这桩婚事怎么样。
阿夏的外祖父是个高瘦肤黑的,才刚迈出门槛准备去河道上瞧瞧,一抬眼就瞧到了外头过来的一家人。
三步并作两步从台阶上下来,赶紧迎上去,“我正想去看看呢,没想到你们就到了。亲家来,赶紧去里头坐,走走,我让小芹娘泡了茶。”
拉过太公的手就要请他进去喝茶。
他一面拉,一面又道:“阿夏,你到时候在外祖父家多住几日,外祖父要杀只鸡给你补补。”
“爹,你那鸡养着自己吃,别每回阿夏过来就杀。”
方母的话里充满了无奈,阿夏亲热地喊了声外祖父,至于留不留在这里再说。
坐在那的亲戚就笑,“小芹回来了,亲家两个快坐到这里说说话。上一次见面还是年前呢,身子都还成吧。”
“姑爷快点歇歇,这里有个凳子,等会儿还得叫你掌厨呢。”
“阿觉,你到表姑这里来,我且问你个事。”
“阿夏又标志不少,小芹哦,你可得挑仔细了。”
旁的三个全被拉过去了,只有方母牵着阿夏的手进屋子里去。厅堂摆了一排红箱子,最上头坐了个穿着喜庆面容和蔼的老太太,是阿夏的外祖母。
刚跟边上的说着话,回头看见她们进来,立马站起来,“阿夏呦,你怎么才过来。瘦了瘦了。”
“外祖母,真没瘦。”
外祖母打量一眼阿夏,拽着她到旁边坐下。方母也是真服了这两口子,她没吱声,不然她娘能念叨半天。
直接坐到姑嫂堆里去,大家都十分热情,围着她道今日这聘礼都有什么。
外祖母问什么,阿夏就老实地回答,外头进来的人越发多,怕阿夏不自在。
她就揽着阿夏的肩头道:“先找你表姐玩去,她可不好意思下来。”
“那我去瞧瞧。”
阿夏从后面的楼梯上去,她表姐的屋子在最里面,大门紧闭,她敲了几下。
一个略显丰腴的女子开门出来,看见是阿夏时,原本很平静的神色立马带上了笑,忙过来牵她的手,将她带到屋里去。
“我还没想到是你呢,以为是桂子几个。”
霜花推着阿夏坐在云纹收腿凳上,嘘寒问暖,“过来得坐一个时辰的船,累着不曾?”
“哪就累着了,倒是姐姐你。晚上都睡不着觉吧。”
阿夏吃吃笑她。
“你这嘴,女儿家头等大事,如何能睡得觉。”
霜花也不反驳,这门亲还是她自个儿看对了眼才定下的,忐忑与欢喜让她彻夜难眠。
“我瞧了聘礼,一抬抬的,好着呢。”
“你别再说这个了,不然我可就把你给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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