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予低头,寻她的唇,细密地吻。
昭昭心跳变快,看贺容予近在咫尺的眉眼。哪怕光线昏暗,她也能对这张脸倒背如流。知道眉是什么形状,眼是什么模样,唇是什么轮廓。只可惜她画技不好,画不出分毫他的英俊。
她的哥哥,是大昭朝最英俊的男子。
不,不对,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她的爱。
昭昭忍不住笑,唇角一弯,贺容予正衔着她唇,一下察觉到。问她笑什么。她说,二哥真好看。
贺容予故意说:“倘若我生得丑陋无比呢?你就不喜欢我了是吗?”
昭昭赶紧敛了笑意摇头,“怎么会?我对二哥的爱,不是那么肤浅的东西。”
无关容貌,无关品性,无关权贵。
贺容予还是故意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哄我?倘若我从一开始就丑陋无比,即便收养你,待你百般好,你恐怕也不会对我动心分毫。若是那样,我说要把你嫁出去,你只怕巴不得。”
昭昭撇嘴,又认真地思考起来,最后说:“可是你一开始就长得很好看,我第一眼见你,便觉惊为天人。”
贺容予没继续逗她,吻又缠上来,手搂紧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似的。烟火倒影被船的小动静压碎,昭昭回抱住贺容予,咬住他唇瓣,吮着衔着,直到嘴唇都发麻。而后便感觉到他的变化。
她红了脸,这一段时间,他们好像太过频繁地亲近。
贺容予仍旧抱着她,只是抱着。
在她耳边说话:“待你,从前已经能给的都给了,好像再没有更好的能给。”
宠溺,纵容,都已经再不能更甚。所以到现在的关系,只剩下男人对女人的那点子反应。
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太快,感情一夕之间涌现,浓烈而炙热。情到浓时,自然想亲近。
从前五六日才想一回,现在但凡跟她亲密一些,恨不能一晚上七八回。
难怪有人沉溺于此。
贺容予稍微松开些手上力道,喉头滑动:“你若是反感……”
昭昭小声打断他:“……也没。”
她在他颈间蹭了蹭,声音还是轻轻的:“只是……”她嫌避子汤太难喝罢了。贺容予没说过这事,但昭昭清楚,她已经是贺容予的掣肘,倘若再有个孩子,绝不成。
她又停住,换了句话,说,哥你还能忍吗?
贺容予失笑,这种事有什么不能忍的。但故意逗她,说不太能忍,问她怎么办。
“火是你点的,你说怎么办吧?”
昭昭面露为难,打量一番周遭。乌蓬小船,两面都是空的,倘若有人一眼就知道在干嘛。不行。虽说现在没什么人,可万一来个人呢,不行不行。
她紧张又着急,去找桨,“那我们赶紧划到岸边,回家,赶紧回家。”
贺容予笑声稍大。昭昭终于明白过来,他在逗^弄自己。
“二哥!不理你了!”她有些恼怒,背过身不再理人。
贺容予忍住笑意,从身后拥住人,哄道:“我错了。”
他认着错,可昭昭被他从背后抱住,只觉得腰后发烫,羞赧不已。她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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