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给他打电话:“什么情况?”
万赋予说:“姚口,你爸这个人真是让人嫌弃,转个钱还要通过我的手转给你。怎么个意思,这是以后都打算不跟你说话了吗?什么事儿都非得如他的愿才行吗?”
姚问满脸黑线。
她没弄明白姚爱军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但看在他转了不少钱的份儿上,她懒得追究。再说了,不跟她说话她还省心呢。
这笔钱解了姚问的燃眉之急,她立即给江与时转了外卖钱。接着就买了一堆新衣服,好好地弥补了一下前段时间抠抠搜搜的自己。
她一套一套地换裙子,每试一套就给江与时看一眼,还要问他意见。
“啊,终于活过来了。”她把手机高高架在床头上,在宿舍里原地转了个圈儿,“好看吗?”
江与时靠着床头,嘴里嚼着戒烟糖,手里捏着打火机玩儿。眉眼微抬,桃花眼里明明暗暗,瞧不真切情绪:“很美。”
听了这话,姚问心里美滋滋,说:“赶紧把钱收了。”
江与时连微信都不点。
她又说:“哎,你怎么就喜欢让我欠着你呢?”
江与时目光往她细腻瓷白的脖颈处扫一眼,转眼看向别处,说:“那你理一理,找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全部还给我。”
姚问:“……”
她小脸一垮:“这怎么还得清嘛。”
江与时悠闲说:“不着急,慢慢还,我又没催你。”
她根本算不清该还他多少,就像以往一样,干脆糊涂着,也不提这事儿了。她把裙子脱了,跳到床上,说:“经过寒假这一次实习,我不太想当法官了,我想当律师。”
跟在法官身旁,她看到了法庭里的情况。控辩双方都准备得不太充分,这让居中审判的法官特别无奈。
控方提交的证据中存在诸多漏洞,可辩护律师几次视而不见,对那些前后矛盾的证据没有做出有力质证。
她还是一名大一的实习生,看到这样的情况都觉得深感无力,更别提法官了。
她絮絮叨叨把这段时间自己的所见所闻所知所感,统统讲给江与时听,末了说:“我决定了,我要做律师,我要去帮助法官。”
江与时静静听完,“嗯”了一声,说:“更适合你了。”
得了他的肯定,姚问就朝这方面努力。下半年的某一天,姚爱军突然又给她转了一笔钱。
这回,终于给她打了个电话。
其实他让万赋予转的那笔钱足够多,哪怕她大手大脚,也够花一年。但是,钱不烫手。他给,她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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