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花花讲完,韦氏汗水已然入水一般的流下,死命的叩头:“婢女罪该万死,婢女罪该万死。”
吴花花瞧瞧掌中的绣发,发质非常好,又淡定的说:“都说了你罪该万死,不过你最好还是住口,倘若惊扰圣躬,杀你全家。”
最终一句话讲完,韦氏吓的不敢再说了,全身抖成了个筛子。
吴花花不再瞧她,亦不去看任何人的神态,旋身来至她的贴身丫鬟身侧。
印象中,这丫鬟喊秋桐,表面对她必恭必敬,背后没少讥嘲她。
“秋桐。”吴花花轻轻的喊道,这一声让那丫鬟也吓的全身颤栗。
“你说我早晨蹑手蹑脚的出了屋门?那你就说道说道,我是如何个蹑手蹑脚法,什么神态,什么动作。”
秋桐颤颤的望向吴花花,而后又耷拉下头,嘴巴有些僵直,以前那些个闲话,她如何敢在这儿说。
“说呀,你可是本县主投毒最要紧的证人,怎么可以不说呢?”吴花花轻轻的问,她感觉头又晕了三分,似是随时晕倒一般。
“婢女,婢女……早晨,的确看到县主出去了。”秋桐最终道出了如此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噢,那你认为我是光明磊落走着出去的,还是蹑手蹑脚偷偷溜出去的。”吴花花眼眸中闪过一缕狡黠。
“是,是,走着出去的!”秋桐颤栗的回复。
“噢,走着出去的,那即是说本县主是光明磊落出去的,我是中山王府的王妃,在自个儿的府中,光明磊落的出去转转,都不能么?”最终一句话是问的中山王。
中山王的脸已然黑了,吴花花讥讽的一笑,心不在焉的说:“如此的证供,有点脑筋的都能瞧出来当中的问题,中山王竟然真信了,这到底是由于,中山王太爱庶妃娘娘了,还是太不把我这糟糠妻子放在心上了,连简单的讯问跟查实,都轻蔑去做,径直判罪了?”
讲完向后亦不看中山王的神态,旋身望着居高临下的陛下,仍旧淡定的笑着:“陛下,这样可以表明莞贞的的清白了么?这丫鬟她只可以表明我早晨出去过,我出去能去任何地方,而这厨妇的证供她连我有没有进过膳房都没看到,这俩人的证供也算事儿么?
还有,无人不知,我莞贞县主,目不识丁,婆罗粉是它国之物,我这胸无点墨之人既然能博识到知道它国之物的效用,我如此是否算鬼才呢?
倘若这些个都不可以表明我的清白,那请陛下去御医院找找今年婆罗粉的去向,有没送到我莞贞这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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