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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又补了句:“泼水又怎么了?我还没打你呢!”

一副虚张声势的傲娇小模样。

江向怀被冷水泼得一头一脸都是,冰凉的水从他的发顶滴落,渗透进眼睛里,他早就习惯他妈妈这样发疯,刚刚的第一反应只有,他的澄澄没被吓到吧?

却没想到,她会如同护着小鸡崽的老母鸡一样,挡在他的面前,甚至,为了替他出气,还泼了他妈妈一脸,她明明自己也在害怕,却会站出来保护他。

江恒出现后,周织澄才知道,那个女人是江向怀的母亲。

江恒瞪着周织澄,怒气难掩:“她是江向怀的母亲,你是他的实习生?是你朝她泼水的?”

周织澄震惊得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手上还拿着“犯罪证据”。

谁能想到,这个女人不是来报复律师的当事人,而是江向怀的妈妈,哪里有这样的妈妈,对儿子比对待仇人还可怕。

再后来,周织澄就没再见过江向怀的父母了,也不敢问他,他的父母为什么这样对他,只知道他母亲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

江向怀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除了一晚上支离破碎的梦境外,还因为乡下的蚊虫实在太多了,点了蚊香也挡不住。

赵延嘉更惨,被咬得满头包,村长拿了风油精,让他在蚊子包上面涂一涂。

叶白建议道:“我阿嬷说,最有用的蚊子包消肿方式是自己的口水,一涂保准消了。”

“呕,别恶心我了。”赵延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陆合其实也被咬了,但没咬在脸上,乡下破蚊子会挑地方,咬在他胳肢窝里,痒得要命,他面无表情地忍着,只觉得叶白太粗俗了。

叶白看了他一眼,好心建议:“你细皮嫩肉,没被咬吗?涂点?”

“没有。”陆合嘴硬。

叶白笑了下,懒得管他了。

吃完早饭后,几人就继续工作,他们今天傍晚要回县城了。

周织澄昨天跟镇上的派出所联系过了,民警也给了她回复,说偷鸡的那个人是第一次偷鸡,初犯,偷了十只,按照南日县当地的价格来算,也就几百块人民币,盗窃入刑规定至少要达到数额较大的最低标准,而南日县规定,盗窃公私财物,犯罪金额达到 1000 元人民币,才属于“数额较大”。

周织澄解释:“那人没有前科,也不存在法律规定的其他加重情形,比如医院盗窃、盗窃救灾、防汛、扶贫的救济款物、盗窃残疾人等等,这几种情形只需要盗窃金额达 500 元,就算数额较大。”

她顿了下,继续道:“警方那边也让这人赔钱给张婶,但是,他不愿意配合,警察调解了也不听,拿他没办法,只能按照规定让张婶去找律师起诉了。”

“几百块也要起诉?”赵延嘉挑眉,“律师费都不够,还费时费力,法院排这些诉讼的时间都不知道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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