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笑眯眯的:“是啊,所以才要我们帮他们解决咯。”
陆合拧眉,觉得可笑:“警察都拿他没办法,我们能怎么办?”
“那也得去试试啊。”叶白斜了他一眼,“在农村,这些鸡鸭就是他们的命,张婶多舍得啊,昨晚都给我们炖鸡汤了,已经给了她最大的诚意了!她辛辛苦苦养几只鸡鸭,就是想等逢年过节拜神和犒劳回乡的亲人,被偷了,肯定气死了。”
“拜神?”赵延嘉总是能歪走话题,“是那种迷信活动吗,我听说你们很迷信。”
叶白火气上来了:“是信仰,不是迷信,就一种传统民俗活动,心灵寄托,你再满嘴胡说,我就要代表菩萨佛主惩罚你了。”
赵延嘉识相地闭嘴了。
周织澄看了眼一直安静没吭声的江向怀,说:“我和叶白去张婶家里一趟,然后江律师……”
江向怀闻言,偏头看她,黑眸明亮。
周织澄对他道:“江律师,你带着赵延嘉和陆合去村长的老叔公家里,了解一下昨天他提到的墓碑,村长等会会带你们去的。”
赵延嘉露出了然的贱兮兮笑容,暧昧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活像个热衷拉郎配的媒婆,道:“行了,周律师,知道你担心我哥怕鸡。”
他拍了拍胸脯:“你放心,今天没有一只鸡能靠近我哥!”
周织澄去了张婶家,让张婶带着她去看了下偷鸡“案发地”。
那是张婶家主宅子旁边的一个新垒砌起来的单个小屋子,但两个屋子之间,有个长长的走廊连接。
这房子是张婶儿子给她新盖没多久的。
张婶说起被偷的事,就气得咬牙切齿:“我都怕被偷了,晚上都把鸡赶进小屋子里,关起来,没想到还是被偷了!警察抓到他,我可怜的鸡都在锅里煮着了!”
“就是盗窃金额没到入刑标准。”叶白叹气。
“我上次看新闻,人家偷了十只鸡,都被判刑了。”张婶说。
“这人应该还有别的情况,比如他以前盗窃过,有前科;还有就是每个地方对盗窃金额的规定是不一样的,根据每个地方的经济发展情况规定的。”
张婶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叹口气:“我就是气不过,偷鸡的还是同村的,我也没想真害他坐牢,就想他赔钱!”
“赔钱吗?”
周织澄看到张婶家的“鸡圈”之后,就有了个浅浅的想法,或许她有办法替张婶要回这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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