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上来。”宁博收回了搭在霍扉婷肩上的手,开心的对霍扉婷说道,“宝贝儿,脱光光噢。”
大脑瞬间空白无声,霍扉婷疑心自己是被曲歌近与宁博联合起来整了,可从宁博对曲歌近的态度来看,这两人的关系是没有好到能联合在一起整自己的地步。
摆在霍扉婷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拍拍屁股从水池里大步离开,这样做的后果是以后就搭不上宁博了。
二是乖乖听话,脱光泡在泳池里一天一夜,这样或许与宁博有发展的可能。
霍扉婷犹豫着,摸上了裙子的拉链。
她拉下裙子拉链,选择脱光泡在泳池里。
“很好。”宁博对她的表现很满意,重重地拍拍她的脸蛋,从泳池里起身。
脱光的霍扉婷双手捂住穴口,看见宁博一上岸,曲歌近就恭敬的为他披上浴巾,两人错开距离,曲歌近慢于宁博半步,跟在宁博身后。
两人走进了屋内,留霍扉婷一个人泡在泳池里。
夕阳西下,霞光染红了池水。
泡在恒温泳池里,不像泡温泉,会越泡越热,随着室外温度降低,风从天边刮了过来,坐在池水中的霍扉婷打了一个喷嚏。
她抱住穴口,赤着身在泳池里来回走动,试图暖热身体。
她偶尔探头去看拉上窗帘的玻璃门,看他们谈完事情没有,心里带着期许,希望宁博不要忘了自己,看在自己听话的份上,早点让自己走出泳池。
天完全黑了后,霍扉婷看见亮着灯的屋内没有映出人影,就知道两人早谈完事情离开了,怕是宁博都忘了自己还泡在泳池里。
霍扉婷心情低落,索性想要踏出泳池离开了,但又幻想自己在泳池里泡够一天一夜后,宁博能够可怜自己,垂爱自己。
又坚持在泳池里呆了大约一个小时,霍扉婷伸出泡涨发白的手指看,打起了退堂鼓。
长夜漫漫,这泳池里就自己一个人,霍扉婷怕黑怕鬼,很难不会胡思乱想。
一位女侍者端着托盘,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对跃跃欲试,害怕着想要上来的霍扉婷说道:“霍小姐,这是宁总特地打电话给你送来的果汁、浴巾、衣服,还说,如果你还在泳池里的话,就把这些东西给你,让你上岸擦洗干净,坐下来稍等休息,宁总会派车来接你。”
原本面容愁苦的霍扉婷立马喜上眉梢。
这是……成功了?!成功让宁博留意到了自己。
托盘里放了一件崭新的黑色吊带连衣裙,面料比霍扉婷穿来的那件黑色连衣裙高级多了,翻开内里的商标牌,是某大牌的最新款。
霍扉婷迫不及待就擦净了身体,去相连的套房洗了澡,换上了那件连衣裙。
豪车到大酒店大门,借了酒店员工化妆品化了全妆的霍扉婷上车后,置身如天堂,飘飘然。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步登天吗?
处于暗喜的霍扉婷听见坐在前排的司机问道:“霍小姐,你家在哪里,宁总让我送你回家。”
回……家?!
难道不是送去宁博的床上吗?怎么就……回家了呢?
想多了,一切都源于自己想多了,霍扉婷焉了,老实地报出了一个地址。
又不老实的向司机打听道:“宁总现在在干什么?人在哪儿?”
“霍小姐,抱歉,宁总的行程我不清楚。”
“那……那那叫……”霍扉婷想了下名字,说道,“那叫曲歌近的,与你们宁总是什么关系。”
“曲总是集团的职员,与宁总是上下级关系。”
“具T职位呢?”
如果非要说一个职位的话,那就是……
“曲总是集团的部门经理。”
谁家部门经理兜里连五十元都掏不出来,这还是s集团的部门经理,肥得流油的工作,现金拿不出来,身上的卡应该有几张吧。
但这个曲歌近,全身上下比他的脸还干净。
“我听宁总说,曲歌近是集团的三无人员,无工资、无保险、无职位,是真还是假?”
司机点了下头。
曲歌近刚进集团的时候,从最基层做起,当过集团大门的保安、收发快递的跑腿小弟、当司机……再是业务员、运营人员等等,几乎轮过了集团所有的职位,一分工资都没有。
“曲歌近他也愿意?没工资都愿意?!”霍扉婷就没见过如此窝囊的男人。
没工资还要在集团工作,给宁博当受气包,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s集团这一家公司,找不到工作。
“怎么不愿意,曲总他……”司机欲言又止,没有往下说了。
霍扉婷来了兴趣,追问道:“怎么了,为什么曲歌近会愿意?宁总那样压榨他,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司机察觉自己的话过于多了,闭紧了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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