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寄往江霁初身上一扑,带着人避过飞溅的吊灯,杨远也向后一跳,未被波及。
可吴鹰头上贴的符纸却火烧般燃尽,吴鹰也如灰烬般消散灌进别墅的风里。
谢寄:吴鹰呢?
杨远沉着脸:没了。
江霁初:没了是指魂飞魄散?
杨远捻了地上一点余灰,眉心皱起:没有魂飞魄散,但就是没了。
谢寄不太了解风水玄学,试着用自己的知识体系解释:你的意思是,吴鹰没彻底消亡,但我们再也召唤不出来他。
杨远应了声:这事不简单,谢寄,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
谢寄在商场上叱咤多年,不可能没几个仇家,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有谁能做到这种地步。
窗外风雨依旧,但不再是谢寄来时的荒芜景色,别墅群在雨中依稀可见。
吴鹰消失后,鬼打墙也结束了,只有满室的狼藉证明发生的一切不是错觉。
谢寄站在原处,一语不发。
吴鹰临消失前的喊话让他更加确定自己丢失了记忆。
封疆、自由、他为了你在、生死簿、你快记起来。
吴鹰竭尽全力突破限制,付出了消失的代价,就为了向他传达这几个关键信息。
封疆。
自由。
他为了你在。
生死簿。
每一个字他都认得,可却记不起任何相关内容。
寒风令室温大幅下降,谢寄深吸了一口凉气,觉得有些冷。
他需要查明和思考很多事,别墅显然不适合。
我们先离开吧,谢寄对江霁初道,把你家弄成这样子,抱歉,我会负责赔偿。
江霁初:不用,刚才谢谢你。
谢寄:嗯?
江霁初指指碎掉的水晶吊灯,如果不是谢寄保护他,估计他脑袋得给砸流血。
谢寄笑了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有危险,回头我让秘书把钱转给你。这儿也不能住了,要不然你收拾收拾去我那儿凑合几天?不愿意跟我挤的话,我在别的地方也有房产。
江霁初犹豫了下,还是道:没关系,我去和爸妈住几天就行。
江霁初坚持,谢寄也就没多劝,他知道江霁初和父母关系很好。
谢寄又看向杨远,却见对方对着吴鹰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谢寄:你发现什么了?
杨远像是没有听到。
谢寄:杨远?
谢寄: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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