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呼唤后,杨远终于起身:嗯?
谢寄:你在看什么?
杨远神情困惑:说不上来,先走吧。
江霁初谢绝了谢寄要载他去父母家的好心,独自留在了别墅。
他得先收拾一层的画。
江霁初绕过几块碎玻璃,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入画室的锁孔。
他一动就发觉不对。
画室没锁?
江霁初推门进去,画室和他昨晚离开前一样,他最担心谢寄看到的那幅画也待在原来的位置,没有被移动的痕迹。
谢寄懂分寸,不会没事儿往他画室跑。
他掀开白布,随意地拉了小板凳坐在画前。
叫吴鹰的鬼魂明显是向着谢寄的,所作所为都有其目的,那么吴鹰让谢寄来自己家,是为了什么?
你快记起来!
记起来,代表谢寄有所遗忘。
江霁初伸出根手指,快而轻地砸画中谢寄的脸上点了下,就像今早谢寄触碰他后腰的小痣。
他自己都不清楚后腰有颗小痣,谢寄怎么会知道?
他之前从没见过谢寄,后来也没有熟悉的感觉,拍卖会上他更没从谢寄眼里看到疑惑或熟悉感。
可他们之前真的不认识吗。
眼前这幅尚未取名的雨夜图是根据不知何处而来的灵感所画,他本以为前晚的梦是由画而来。
真的如此吗?
又或者所谓灵感才是错觉,它来自于记忆中某个被遗忘的角落,所以才能真实到无以复加。
谢寄
江霁初闭上眼,忍着羞赧回忆梦境的后半截。
与这几日见到的谢寄都不同,他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从而激起了谢寄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怎么求饶都没有用,直到他哭累了,谢寄才难得显出平时的温和,抱着他轻柔地亲吻。
梦里的谢寄,似乎比现在要年轻个两三岁。
两三年前
第188章 圆满10、他的记忆无比完整,没有空隙够他和一个男人相知相爱。
昨天工作处理得差不多, 谢寄给自己放了半天的假,他给秘书打电话,让秘书给江霁初准备赔偿金, 并找出自己两三年前的行程, 看看有没有去过海边。
杨远是坐飞机来的Z市,到别墅区是打的出租, 此时二人坐一辆车回去。
本来是杨远开车, 但谢寄看杨远开车开得心不在焉,差点直往桥墩子上撞,忙把人换到副驾驶,别躲过了鬼打墙,却死在自己亲表弟手里。
谢寄:怎么出来后老走神?
杨远靠在椅背上,双眼望着窗外飞驰的景物, 却像是落在遥远而不知名的地方:我总觉得生死簿听起来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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