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砚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板上, 任宿陵坐在大腿上。他静静地看着宿陵, 他沉浸的神情, 逐渐变成粉色的耳朵和锁骨, 没有放过一分一秒。
讨吻的时候,鼻尖会上扬, 不自觉地往脸上蹭。
萧淮砚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你说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星海,对吗?他克制着问。
宿陵忍耐了很久,最终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找到了新的意义。
扶在腰间的手收了收,唇.齿舔.咬着宿陵的颈侧。
玻璃映着月色,铺满了隐秘含蓄的对视,而热烈疯狂的命运顶开了弥漫的烟云,破土而出。
萧淮砚的余光里,那些置放在白色空间角落的那些植物竟然开始恣意地生长。它们从角落里开始蔓延,爬上了玻璃和房梁,藤蔓仿佛在伸展、虬结,又散开。
你可以控制它们?
细长的手指在虚空中一晃,勾过了藤蔓。
宿陵有些失神,但仍旧答道:你也可以。
在这里,在此时,萧淮砚可以做任何事。
只要他想。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尝试了,频率的共振带来了一些隐秘的电流。
那些带着软刺的藤蔓收起了尖端,缠绕着白里透红的手腕,一圈一圈地绕了上去,再收紧。
疼。宿陵眉目隐忍,短促地说。
萧淮砚立刻抱着他站了起来,深吻结束,又不厌其烦地哄着。然而那些恼人的藤蔓却没有这么温柔,磨砺着腕上细腻的皮肤,好像宣泄着罪魁祸首恶劣的疯狂,毫无保留。
宿陵纵容了他。
次日一早,宿陵是被自己的声音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神智被强行拽了回来,稀里糊涂地懵在原地,试图蜷缩成一团。
他隐隐地后悔了。
最后手腕疼得连水杯都拿不稳。
萧淮砚很快意识到了,餮足的桃花眼一弯,端来水杯要喂给他。
宿陵虚抓着他的手臂,别过头去,不愿看他。
现在我知道了,萧淮砚还恬不知耻地发表感慨,你真的很喜欢我。
宿陵咣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这时萧淮砚才反应了过来,可能是确实没什么力气了。但浴室台阶滑,容易摔,总不能放着不管。
而且,这里的门又不会锁。
宿陵坐在温泉似的方池角落,望着漂浮的叶片失神。
结束之后,他经过了一直等着旁边的萧淮砚,伸脚一勾,让他直接摔进了水里。
快到傍晚的时候,宿陵才说:我要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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