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这觉直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看到杜流明那张俊脸与自己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她被惊得陡然转醒,这才发现自己正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男人旺盛的生命力透过肌肤相贴的部位,正以热量的方式源源不断传递过来,身上清清爽爽,大概是睡过去后男人有帮自己擦身。
想到这,罗放不禁又有些羞愧,杜流明再顽强也还是个病号,劳动病人伺候自己,怎么说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罗放思考片刻,决定还是先起来洗漱再弄早饭,然而刚试着抽了抽胳膊,男人却刹那间转醒,眼中完全看不出一般人类初醒时该有的迷茫,眸光幽深不见底,他皱眉,显然是有些不悦:
“想逃?”
声音好听得能让人耳朵怀孕。
罗放强忍住红脸的冲动摇摇头:“要去洗漱做早饭。”忽然间又想到什么,接着问道:“你不走么?”
毕竟按照原本剧情设定,男人今早就该被手下接走了。
杜流明怎么听这话里也是逐客的意思,顿时被这没良心的小丫头气得牙根发痒。今天走,出个面镇场子,这本是他一开始的盘算,但昨晚伺候完这丫头,拿起电话时,他忽然就改了主意。
与其强势出面,不如稳坐泰山运筹帷幄,看看自己这一失踪究竟能钓出多少不安分的鱼。因此他虽然照旧给部下打了电话,做的却完全是自己过段时间再回去的安排。
再加上……
杜流明一点点收紧搭在少女腰上的手,隔着内裤将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插入少女两腿之间,小幅度慢慢地顶进去磨蹭,不过才几下,罗放果然面色逐渐潮红,一副情动的样子。
看见少女这张脸也逐渐被情欲染上晦色,男人心中涌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回去之前,他非得把这小淫娃里里外外操认了主才行。
“昨天哥哥伺候得放放爽不爽?嗯?”
杜流明凑到罗放耳边轻声发问,暧昧的称呼给两人之间又填了一把火:“放放好没良心,舒服了就不管哥哥硬的难受。”
“哥哥疼了一晚上,放放怎么赔我?”
罗放的脑子本就被情欲冲得晕乎乎的,听见杜流明如此发问,她犹犹豫豫伸出手解开男人的内裤,刚要覆上去,却被男人握住了手腕。她不解地望过去,却见男人坏笑着摇摇头:
“放放,涨价了。”
他的目光落在少女的红唇上,轻声开口:“用嘴。”
罗放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令杜流明看得万分满足。他伸手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恨恨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不会?没事,哥哥教你,很简单,就像舔棒棒糖那样。”
他轻轻压着少女的后颈,示意她含住那颗硕大的蕈头。性器很快被柔嫩湿滑的口腔包裹,带来的满足感令杜流明喟叹出声。但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少女嫩滑的小舌自冠状沟轻轻扫过,在阳筋尾处轻轻一撩,刹那间的快意直击天灵盖,让杜流明几乎要控制不住力道。
不过理智总归还有残余,他强压着使劲按下去让少女给自己深喉的冲动,耐心低声教导:”对,就像这样,包裹住,轻轻地舔。“
罗放这种时候是很会偷懒的,只是小猫似的轻舔柱身,全然不肯尽心出力,却不知道自己这副狡黠的模样反倒让人更想蹂躏。男人一手自她宽阔的领口探入,成功握住一团丰盈的乳肉,乳头自指缝间探出,杜流明很坏心地稍微用力一夹。
“呜——”少女的腰部肌肉顿时绷出个漂亮的弧度,小屁股无意识翘起摇摆,活像发情的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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