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我胳膊的手劲骤然加大,两条粗壮的腿也横到我的腿两边,而且还半夹着我就着这个姿势找面前可以借力的地方,这是一种完全将人制服使人无法反抗的动作。该死的,古代野蛮人能把做爱做的像交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在感到恐惧的同时浑身发抖。
两人的脚在水里踉跄了一下,我心怀恐惧却内心麻痹似的绝望般的蹬了两下腿:“不…不不……不要……”
我几乎立马在脑袋里构想了一下不久前的那一幕,疼痛,耻辱,身体的屈服与渴望,这让我痛苦。
“你看起来挺没用的,但其实还挺…怎么说呢…”他显然已经开始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去了,像是在自己和自己对话,“你挺…擅长这些的吧…你很中用的。”
好像一下就到大理石台旁边了,水池周围虽说没别人,可我仍旧有种会被人窥视的恐惧。
这是被逼到最后一线了啊——
我双手握拳对着然后猛地一挥,手臂竟然滑了出去,身子也旋转九十度侧了过来,但双腿还被他夹着所以接着就因为用力失去平衡朝地上倒去。
“哗啦”一声,他似乎没想到到嘴的鸭子竟然反抗,整个人瞪圆了眼睛看着我。
我看着他,此时此刻脑子还是空白的,只是急促的呼吸着双腿来回蹬踏他挣扎着朝前拱。
我竟然有种我们在对峙的错觉。
因为下一秒我注意到他衣服早就撩了起来,挂在那相当壮观的某部位旁边,某部位极度充血蓄势待发也因此使得他立马因为没能成功一杆进洞而双眼发红。他朝我扑来,溅起好大一滩水花,我被他发红了眼的样子吓到,死命挣扎起来。
“噢,挺管用的吗,不害怕了吗?真带劲…”他嘟嘟囔囔,“这样才好呢——”
其实直到现在为止我基本上是没思考的,只能说是第一次思考后的下意识连锁反应——我究竟是害怕还是在欲擒故纵,后来的我也根本想不明白。
只能说,这种原始的强大的雄性对雌性的征服,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先是踢打,接着整个人被他抱住——实际意义上的抱住,从背后,身体被打了个折,双腿离地,大腿被压在胸口上,他的力气很大,大到我已经不敢用力反抗了,我意识到会受伤,因为他就这样抱着我滚到地上,根本没有拿自己当肉垫的意思,我是结结实实腿和胳膊都很痛的着地了,立马蹦出眼泪。他呢,他才不管呢,他脑子里就一件事,进入,进入,进入——
“啊……啊啊——啊…”
时间在他终于冲进来后就静止了。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发出一声餍足似的咆哮,接着才低头看我的表情。
我双腿就这么僵直的抬着,双臂也跟死鸭子一样翘着,被摁住导致肩膀不正常向后扭曲的疼痛让我不住颤抖。
他看我那表情,怎么形容呢?就类似于有点小人得志吧,但是他眼睛很大很圆,还很蓝,看起来挺无辜可爱的,所以又有点那种小骄傲的感觉,仿佛在说——“女人,你输了”之类这种很古早言情剧男主的台词。
不,那些男人比起他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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