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孙章的鼻息也似乎粗重了起来,向她伸出手。
她心如惊鹿,却迎着他的灼热目光移步。行至近前,右腕蓦紧,乐令闭目任他行事。
腰间一紧一松,两片衣襟失了支撑,松垮垮散开。
他的目光在她空无一物的身体上逡巡,上口似樱桃,下口含红芍,奶缀菡萏尖,看着已足销魂。
他微微使力,她不得已仓促向前,落在他怀中。
乐令从他怀中仰头。“小姐……”乐令听出了孙章不加掩饰的声音,她的手被他强行按在了那高耸之处,竟还在跳动。
他的声音低哑迷人,乐令低头看见孙章落眼之处,那勾垂着的奶尖颤颤巍巍,在昏黄烛光中颤抖。
他的手倏地钻入衫内,带着厚茧的手迫不及待地揉起一只嫩奶,弄得乐令臻首荡漾,奶头肿立。腿心内一瞬间连带着抽动,麻痒难耐,乐令恨不得那粗硬的肉棒狠插进来止痒。
娇声呖呖,孙章掌内白腻的奶肉抓得不成型,孙章顾怜她还未破身,在衙里多年耳濡目染,自然闻得一些让女人快乐的手上功夫。
乐令浑身酥麻,在她眼里,孙章自是俊朗。归来后又多了些手段。霸道的阳刚之气,闻着看着就能将她熏得股软筋酥。一切都是这样急不可耐,乐令双臂勾下他脖颈,迫不及待寻到他唇瓣,舌头绞着。
钗落鬓散,一头乌发披满脊背,美人香汗淋漓,口中吟吟娇哼。孙章见她受用,托着她的腰肢将她举起,张口咬住乳尖,乐令一下软了身体,抱着他的头,任他为所欲为。孙章大吸大吮了一阵,吃得两只的嫩奶水淋翕肿。
她的回应取悦了孙章,他伸出一只手揪起奶肉,瞬间奶头发硬肿起。这样的粗狠令得乐令高高仰起颈子,嘴里声声似哭如泣。孙章的手时而粗暴,时而温柔,这等手段折腾得乐令淫水汩汩,糜香熏人。
孙章一只手伸到她腿间,乐令感到身上的热烫一下子凉了下来,他的力气如此惊人,乐令只感到腿心脆弱之处被一只粗糙的大掌拖着,自己不受控一般跨坐于他腿上。
这个姿势让孙章毫不费力地吞咽着两只奶儿,肉器密密贴着穴瓣蹭动。僵硬只有开始那一瞬,不多久乐令便能自发扭动腰肢,热烫的硬物刮着外沿,一遍遍擦过,仿若交合一般,却又不进去。
她不自在地扭动,孙章的唇舌正饥渴地吸咬她的奶儿,他的一只大掌强硬地推按着她的臀,让她腿心贴近他滚烫的身体,一只手指甚至放肆地从她腿间抚入,温柔拨弄,逼得乐令圆翘的臀左右摇摆,樱口半张,喘息不已。
孙章的唇舌是那么凶狠,一度令她以为他会咬下奶尖。可在她腿间抚弄的粗粝手指却格外温柔,乐令咬着手指,闭着眼感受体内热流渐渐汹涌而出。孙章整个手掌都快被她溢满,龟头寻到泉口,轻轻顶住穴口,缓缓研磨,甚至浅浅渗入她体内。乐令更湿了,穴口如饥饿的嘴儿一张一合地咬着他硕大的硬头不放。
两人都知道这一刻即将来临,孙章如何能忍,他停下了疯狂的噬咬,慢且狠地磨着她一只奶尖,乐令感到握着她腰肢的大掌加大了力气。
乐令被插得浑身没了骨头,跌在孙章身上,肉缝渐渐被撑开,痛裂袭来,她实在受不住,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吸气。她的每一丝因疼痛带来的喘息,对孙章而言,都是世间最强的催情剂。
孙章怜她雏儿,怕伤她身,故动作不疾不徐,竟稍稍退出些许,乐令穴内痒得发疼,头目昏胀,只想孙章解她的痒,于他耳边轻轻催促:“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望恩公怜惜……”
乐令只道是随口几句讨好心中的英雄,却听得孙章五味陈杂。他这是在做什么,乐令只是将自己当成了报恩的物件,他此刻虽能自私夺走她的贞操,一句情难自控就能当借口了,与那些小人并无任何差别。
孙章僵硬地退出她的身体,心里何尝好受。乐令无措地看着孙章利落地穿上衣裳,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间。
“恩公……”孙章一只脚已经在门外了,因着乐令这一声,更是下定决心,他僵硬地留下一句:“小姐,我……我不该如此。”
乐令觉得又燥又怒,她看着自己红肿的奶儿和泥泞不堪的腿心,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他不快。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又放不下羞耻心将他拉回来。她翻来覆去,双腿夹着被褥,将褥子弄得一团湿,这才沉沉昏睡过去。
第二日后,孙章便有意与乐令保持距离,又回到了两人初识恭敬却疏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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