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魔女被往后一推,来到了一座潮湿的木亭,但她并没有站着,而是躺着,倒在亭内厚厚的兽毛毯里。
天色极暗,血色圆月亘古不变,像是红宝石镶在漆黑的夜空,下方被月色点亮的薄云仿佛是宝珠的台座。
魔女沐浴在深红色的光辉中,记忆中的明月与窗外之景合二为一。
拥有了欺诈宝珠,她在人间的身份也算是得到了圆满。
就像这个月亮一样圆满。
再找到合适的工作,(等哥哥)买了房,人类版纸夭黧就可以像圆月一样稳定地睡在自己的窝里发光发热了。
为了迎接一下哥哥,她一躺下便张开怀抱,放欺诈宝珠飞走,果然下一刻怀里落进来一副单薄的身躯。
这里是深山一处终年积雪的温泉,泉下是死火山尚未凝固冷却的岩浆。
纸鬼白跪起身,两三下解开她的衣裙,抱起她走下石阶。
——计划是带妹妹泡个澡舒服一下,继续睡觉。
白雾翻腾,灯影月影,交相辉映融进水面,绰约斑驳。
纸夭黧既不反抗也不挣扎,无比乖顺地搂着哥哥,缠住他的身体,被拖着沉入浮光跃金的水下。
这温泉是个深得不可思议的小石谭,底部连通广阔无垠的冥海,可以顺着地下水一直游过去。出去后就是鬼影绰绰遍布尸骨的幽灵海滩。
不要问纸夭黧是怎么知道的。她没办法拒绝一眼望不到底的幽深水塘。
泉边砌了一圈岩石,这些被打磨平滑的石头一年四季都为白雪所覆,顶端被吹落的雪花日复一日地融入泉水,无声无息。
附近倚着一株参天古木,郁郁葱葱,约十人合抱而宽。
所以泉面飘浮着无数从枝上掉落的红色果实。
这些红果吸引了很多闪光的小鱼。
但是纸鬼白一碰到水面,这些小鱼就一溜烟跑光了,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
这就是她不喜欢哥哥的一大原因!小动物杀手——纸鬼白!
除了被他奴役操控的可悲生灵,其他动物就没有不怕他的,一嗅到他的气息就全躲到了八百里开外。什么小可爱小宝贝都不见了。
在水下赤身裸体地陪小鱼天敌游戏了一会儿,小鱼天敌搂着她回到了浅水区,这里实际上是修了一处金乌木搭构的落脚台,抱膝坐在金乌木板上,水深刚好到她肩膀处。
出去打了场架,身体兴奋起来,就不是很想睡了,所以需要来热气腾腾的温泉边放松一下。顺便洗个澡,调个情。
纸夭黧一靠到自己胸前,纸鬼白就预判了她的行为,从后面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许撒娇,哥哥也要被摸。转过来。”
“……”
纸夭黧不情不愿地扭腰转进男人怀抱,仰头与他接吻。
哥哥的手游走在她身上,留下沐浴乳带着细密白沫的痕迹,呼吸交缠间,她也学着哥哥,像他那样,为他涂上奶白色的乳液,然后用小手四处搓揉。
正在服务哥哥的手感觉没滋没味的,相当枯燥无趣。毕竟手又不会产生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看到哥哥颇为沉醉享受的表情,她又不忍心停下。
当然需求型人格的哥哥也不会允许她停下,他会像个魔鬼一样不停哄她摸他,脖颈、背脊、腰窝、手腕……要认真洗过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哥哥不许她放手,而他逗留在她身上的手也迟迟不肯离去,带着热气的大手贴在她的肌肤上,不停地来回摩挲揉按,在不同的部位肆意流连。
男人的手托着她被泡沫包裹的嫩乳,对这里实行了重点关照。他对她的癖好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这个癖好其实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如果不是他老是刺激那里,她怎么会对蹂躏胸部的快感食髓知味无法自拔,就像被迫染上戒不掉的毒瘾。
身体不知何时过分紧密地贴在了一起,本来没有想发生点什么的,但是像这样近距离地互摸,她又很快来了感觉。
眼神迷离地低哼着,双手松松地搭在哥哥后背翘起的翼骨处。下体缓缓地压在他腿上滑动,遵循本能的冲动,自发摇摆腰肢。
这时候哥哥倒也不计较她只顾自己享受,依然勤勤恳恳孜孜不倦地爱抚着她胸前那对桃乳。
其实看到她这样得意忘形,主动贴过来在他身上找快乐,他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更硬了。
听着她的呻吟,他像是被猫爪挠着掌心,有些捱不住,轻喘着呢喃道:“都洗干净了呢,除了里面……”
他需要进到里面去。
可是就像耳朵里进了水的猫一样,纸夭黧猛地摇了摇头,把头发上的水甩到了他脸上。
“你想干嘛?”她干巴巴地问。
“你继续蹭啊,怎么停下来了。”哥哥用力一撞,吃了一把豆腐。
“我……我好了。”她的声音小了一分。
她忽然不想这样顺理成章地被弄。
哥哥开始动腰,由他主导,继续刚才那种不清不楚不轻不重的接触:“不把肉棒放进去怎么会好?里面根本没有洗到啊。”下流的语言脱口而出。
看来他也摊牌了。
他想要抹得滑滑的,插进去,进到最里面,把自己喂到她的身体深处。
好让他们沾上一样的味道。让她的里面都变成他的味道。
纸夭黧就见不得男的瞎jb乱说,弱弱地争辩道,“小时候洗澡都没有……放进去,也一样洗干净了的。”
她自认为说得很有道理。奈何哥哥根本就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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