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宝贝长大了,下面总是不停地流水,必须要肉棒插进去才能洗干净。”哥哥对答如流,按住她的后脑勺一顿亲。
要不是本来就泡在水里,他肯定会摸她的下面,然后说她都这么湿了肯定是想要被肉棒好好洗洗了,真是骚的不行。
可惜眼下他是没有借题发挥的余地了。
那纸夭黧可不就是骚的不行吗?也没有什么理由,她就是忽然决定不要老老实实挨干。哪能每次沐浴都如纸鬼白的意,被他捣进去狠狠“深入清洁”。
嘴唇分开后,她环住男人的脖子,眨巴着小鹿一般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用娇滴滴的语气说:“可是今天已经被哥哥欺负过一次了,哥哥怎么可以连着欺负我两次?”
知道她故作可怜,可是纸鬼白实在没办法生气,只好无奈地跳进她的圈里:“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扮可怜,就是要在喜欢你的对象面前扮才好,因为他会陪你演戏。
她一脸娇羞:“在天空的时候,难道不是吗?要不是你硬拉着人家,人家才不要在那种地方……那就叫欺负,只有在人家愿意的时候瑟瑟才不叫欺负。可以瑟瑟,但是不想被欺负,一天最多只可以被欺负一次。”
纸鬼白轻笑了一声,她猜他十有八九是对她的这套理论嗤之以鼻。
毕竟规矩都是他定的,她向来只有遵守的份儿。
无所谓啦,不管他会不会同意,她都要说。说了可能还是会被干,但是不说肯定会被干!怎么着她都不会多损失什么,试一试总没坏处。
实际上纸鬼白还真蛮喜欢“欺负”她的,特别是她到了说话爱带刺的年纪之后。不用强的,她根本就什么都不会愿意做。问她,她就是拒绝。别扭得不行。
所以他干脆就不问了,直接做。但凡拒绝得不是特别激烈的,就约等于她愿意。
小东西不就是喜欢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其实心里想要的不行吗?
他觉得他只是帮忙把她想做又不敢说的事情做了而已。正好他本来也想做。
这孩子浑身上下哪里都软,唯独最硬的就是一张嘴。都等她嘴上服软,两个人早就饿死了。
纸夭黧不满地盯着他:“你笑什么,你不尊重我。”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在欺负你。哥哥向你道歉。”纸鬼白艰难地忍住说出“反正你本来就爱被欺负”之类的话,摸了摸她的发顶,肉棒依然没有撤出来,哄着她,“那你现在愿意‘瑟瑟’吗?我也不想欺负你的。”
她毫不犹豫:“不愿意。”
纸鬼白也毫不犹豫地挺腰,用滚烫的勃起去撞她的小穴口。“……所以说像你这种坏孩子,就活该被欺负啊。”
肉刃轻而易举嵌入花心,缓缓向里推进。
小场面,小场面。她告诉自己,她今天非要好好治治这家伙不可。
忍着下体异样的酥麻感,努力夹腿阻止侵入,启唇轻语:“人家都说了不愿意了。”
“明明下面拼命咬着哥哥,舍不得亲亲老公走,还说不愿意?”纸鬼白露出孩童般顽劣的笑容,继续往里挤。
此时他口中的老公是指那根坚硬如铁的柱状生殖器。这男人从不自称老公,他就爱哥哥这个称呼。
“难道……今天一定要吗?”她忍道。
纸鬼白依然维持着日常调戏她的水准:“不然宝贝的亲老公怎么办呢?都硬成这样了,不射出来的话多可惜啊,这些精液本来都该是宝贝的营养。”
她说:“那太可惜了。人家本来还想着如果哥哥对人家温柔一点的话,就奖励哥哥晚安咬呢。”
为了不被干,她豁出去了。
纸鬼白顿住:“什么?”
是他以为的那个‘晚安咬’吗?
他打量着纸夭黧,试图分辨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对于他来说,做爱插入小穴这一步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实际上他更喜欢交代在她嘴里,那种支配感,满足感以及征服感是其他任何事情都无法相提并论的。只是这样的机会很少很少,全看纸夭黧心情。一般得是什么特别的节日,或者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她才会愿意。极少数情况下她会忽然莫名其妙就去舔他的龙根。这种心血来潮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几次。如果每天早上起床她都能自觉含射他晨勃的肉棒,他说不定愿意为此去死。这不比什么为了守护深渊、毁灭世界之类的无聊理由死掉爽多了吗?
她矜持得要命,所以他以前答应过她,要不要为他口交全看她自己,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逼迫她。她甚至都接受不了“口”这种说法,就算谈到也只会用“亲那里”这种含糊隐晦的表达。还记得第一次舔完他的肉棒之后,她居然崩溃地嚎啕大哭了起来,虽然是她主动去舔的(因为发情),但这丝毫不影响她事后难以置信如遭大劫。任他怎么安慰都没用,非要泪流满面地给自己贴上某种我变脏了堕落了之类的标签,搞得好像这辈子都完蛋了一样。他实在没办法,只好哄着她说既然她不喜欢那以后就都不做这种事情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过,她还是以前的她,没有变坏也没有变差,而且也永远不会改变。
能接受被中出内射但是不能接受嘴唇碰到性器官。
于是,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舔肉棒变成了极其稀罕之物。
那时他就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决策是完全正确的,如果真的什么事都由着她的性子来,他迟早会望着河水等在岸边渴死。
不过都已经得到她人了,他也就不再过分强求性爱的花样和姿势了。只等她自己慢慢开窍接受,一点点解锁新玩法。
说这么多,总之,纸夭黧主动说愿意给他做那样的事,对他来说确确实实可以称得上是奖励。
“不想要吗?难得人家想尝尝哥哥精液的味道呢。”纸夭黧悠悠地说。
这是既愿意替他舔又愿意吞精的意思啊?
可耻地,他感觉手有些微微颤抖,像是热血沸腾的感觉。
咬牙将依然肿胀的肉棒抽了回来。
他忍耐着捧住她的脸,目光透着一丝缠绻痴迷:“你知道如果今夜没有宝贝的晚安咬,哥哥真的会很失望的吧?”
纸夭黧感觉慰在脸上的手有些烫人。
“我又不是哥哥,我从来不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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