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殿下来啦,您早啊。」
两天后,天一亮就在皇太孙面前站着的朱臻晴感觉得出他心情好多了,「你姑奶奶在駙马邸养胎呢,等我待会儿去帮你回个话,说要去看望她如何?」宝庆才是朱瞻基的姑奶奶,他敢乱称呼就不要怕后果。
「开玩笑嘛,小姑姑我这正忙呢您千万别再给我添麻烦了。」那天不是都答应她了吗?怎么又来了。
「我知道你今天出发,带了胡妹妹的书信过来。」朱臻晴从怀中把一封厚厚的信塞到侄儿手中,「衣裳鞋子她来不及做了,你一定要让派去的人买好整套送去。」
「是,记下啦。」
「你到底是去山东还是北平?」二哥要有什么小动作也不敢在父皇眼皮底下搞才对。
「北平呀,」朱瞻基将信收进怀中,「二叔与胡家势力结党,我要去盯着内阁。」
「胡家?」二哥这条线倒是选得够力,胡广虽然死了,可生前佈下的党羽联盟必不会随着他的去世而分崩离析,「唉,你爹呢?」
「还不是老样子,让我不许轻举妄动更不可对长辈不敬。」就算二叔骑到他头上来也得孙子似的陪着小心。
「谁问你这个,我问他人呢?今儿出门了吗?」
「没,我娘让他一定要送我出城。」所以难得没有大早就进宫。
「喔。」奇怪,朱臻晴脑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事串在了一起,可一时又想不明白。
「你这会儿去书房找他应该在,说不定正在玩狗。」
狗?
对了,就是狗!
「大皇兄,你要为我做主。」她气势汹汹的衝进太子书房,一屁股坐在书案边盈盈欲泣。
「怎,怎么啦?」胖墩墩的太子爷吓得都结巴了。
「我新婚不到一年就被駙马爷欺负,你管不管?」她用手帕遮着脸控诉。
「欺负你什么了?」上次小两口一起来不还好好的嘛。
「他外面有人了,为了出去见相好连我过生辰都不愿意陪,你马上差人帮我把他抓回来治罪。」
「这……」朱高炽额上开始冒汗,「这种事没有确实证据可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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