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出去之后,没有被任何人察觉端倪。
一切如常,她还是那个有钱有貌有人宠的阮家小女儿,纯净无害。
回了家,声控灯亮起,她一路穿梭,直接进了浴室,反手甩上门,好好清洗裙子底下的浊物。
邢之越不可思议的大胆,若是换做其他任何男人,都会成为令人诟病、厌恶的行径。
偏偏是他,非但没有想要摒弃的感觉,还容易再生念想。
她大概……是魔怔。
夜色之中,阮今解开浴袍躺下,大脑没有被酒精冲出困意的痕迹。
分开前的那句“明晚”,也不知他说的是在哪里、在几点钟。
不可置否,她现在是盼着见到邢之越的。
长发散开,好像枕头上也有了百瑞德的味道。
第二天,阮今醒来,按部就班地起床吃饭看书,以及惬意的下午茶。
应该……是他来的吧。
天有些黑了。
她独自吃过晚饭,踩着高跟走过餐厅的门面。
这确实是晚上,只是不知邢之越说的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今天她一整天都没接到任何活动邀请,就是个喝酒的party小聚也没有。
沿街走到尾,直至看到富丽堂皇的艺术馆,想起自己包里还有一张阮胥给的票。
拿出来看了下时间,今天正好是开展的第三天。
夜里是开放的,只是人不多。
望了眼身后吵吵嚷嚷的车流人流,阮今走了进去。
穿过最开始的一条走廊,里面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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