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玻璃映出她的影子,缎面的黑色高跟鞋,一条质感极好的真丝吊带,还有浅灰风衣。
继续往另一方向走,低头拢了拢耳后的碎发。
再抬头,脚步顿住。
邢之越。
他还是一贯的桀骜,看人的眼神带有极强的攻击性。
这样的男人更像是一匹狼,强弱悬殊来得大,对方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生吞活剥。最后,他甚至不屑于蚕食。
但是现在,她距离他越来越近。周围本就不多的三两人也往别处看画去了。
站定,呼吸放慢。
男人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过了无人的拐角,拥、吻、抚,两人像极了偷情的男女。
如果有谁走过来,定能来个人赃并获。
最静谧冷清的一角,几乎没什么画,很少人踏足。
此时,邢之越把她压在一幅巨大的画上面。
冰凉的玻璃贴着她的后背,他两根手指挑开莹白肩膀上挂着的两条细细带子,又不把它们完全褪下来。
上面也被攻陷了。他用指尖拨弄女人柔软的唇,低笑着缠上了她。反复触碰。
她像是窝在他怀里的猫,会发出娇娇的喘息声。
所有呼吸就在他的颈窝间,酥痒,似小猫的爪子在一下一下挠。
她的两只手也爱吊着他,下身又被他抵住,低低地喘,时不时被灼到,闷哼一声,媚眼如丝,欲迎还拒。
“太性感了……”邢之越的哑得性感,他是轻浮的登徒浪子。
“邢……嗯……”女人的唇含住了他放进来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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