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吃完蛋糕,她去洗手间补口红。转过身,远远地看到那个男人在狭窄的空隙间点烟。
既然是巧遇,那便多见一见。
阮今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辗转到无人的角落擒他、吻他。
男人的下巴没有胡渣,舔舐起来舌尖发麻。
再是流连到锁骨和脖子。
她粉嫩的唇瓣吮吸一会儿,留下一枚很明显的草莓印。
他指尖的烟还未燃尽,衣领半敞,像个出色的风流浪子。
这样的男人,确实是她喜欢的。
下一秒,邢之越咬住她的耳朵,势均力敌:“想操你。”
“这里不可以。”阮今娇娇地笑。
也是他定力强于常人,才能压的得住欲火,没有做出荒唐的事。
最后男人俯下身,深深亲吻了她,盯着她失笑两叁秒,快步扬长而去。
在原地失神的人成了阮今。
那天晚上回到家,她向阮胥讨东西:“哥,我想看看那些礼物。”
阮胥没有不答应她的道理。
关上门,她深吸一口气,将画框拿近了看。
果不其然,底下有个小小的落款——Xiny。
在她的回忆里,那次艺术馆的玻璃橱窗里见过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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