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来见我?嗯?”阮今拉长了尾调,妩媚张扬,又拖着些许鼻音。
邢之越听得清清楚楚,垂眸低笑:“看来是学得很好,还会举一反三。”
“老师教得好。”她用舌尖抵着上颚,轻轻喘息。
若是邢之越在场,会看到披散着长发的女人吊带欲掉未掉,黑色的高跟鞋摇摇欲坠,拨撩亦随之倾倒。
男人看了眼手表,定下时间:“一个小时就到。”
察觉到她似乎感冒了,去的时候多带一盒药,不知她吞不吞得下药丸,索性又买了甜一点的冲剂。
阮妖精撒起娇来,比禁果甜。
但今天男人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她是否生病的问题上,而非品尝禁果。一路疾驰,要见她。
阮今给他开了门,确实是受了风寒,转身回卧室,坐在大床上。
浓厚的长发披在肩上,只一件露骨的吊带裙,将她衬得格外娇小。
邢之越带着一身寒意来,索性将外套脱去再走近。
“瘦了。”
她闻声抬起脸,视线黏住他,伸长胳膊,勾住他,“吃掉我。”
眼神坦白,赤裸裸地望进他的眸底。
呼吸加重,深深地拥吻,近乎啃咬,想要将他吞噬,又或者是被他吞噬。理智湮灭。
势均力敌,到了最后就快无法换气。
终于从墙边门口转移到了床上,抵着她,衣服一件件脱去,她的手攀到他的腰间,替他褪了下面那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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