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想。”邢之越又轻轻地啄了她一口。
“嗯……”阮今将床头抽屉里的避孕套甩给他。
他护着她的身子,悄无声息地将带来的东西放到她看不见的枕头边。
指尖从她的粉唇一路滑到小腹,最后停留在湿热的花瓣,缓缓揉按,稍一挑拨就湿得不行。
他抵在她的大腿心的欲望早就被勾得炙热坚硬,几乎是对准了花心毫不犹豫地挺进。
“嗯啊——”难耐的呻吟在邢之越的耳边喃,抱着他的脖颈只这么叫给他一个人听。
所有的一切都暂时抛下,只剩男欢女爱,一室淫糜。
黏腻的蜜水打湿了两人的耻毛,一缕一缕纠缠在一起。
媚叫此起彼伏,阮今在他的猛烈撞击下节节退败,抓着床单或是他的后背,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
进进出出,九浅一深,又痒又热,没一会儿就登上了高峰。
多日未见的念想在这时候迸发,用最原始的方式烙印在她的身上。
点点红痕,在她雪白的酥胸上。
最后,几乎是求着他停下,两人汗水淋漓。
邢之越抱着软瘫的女人进浴室,给她洗好热水澡又喂她吃了药。
带来的戒指给她戴上。
阮今细细地端详着,看他的脸要比看戒指的时间更长,视线又落在独一无二的戒指上,摇摇头,定定地看向他:“我从来不是一个值得期待的人。”
连自己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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