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的帘幔放下了大部分,但还露出一截,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怀璧郡王和他的侍女待在亭中。
柔只跪在地上,半个身子藏在裴砚许作画的桌下,上半身探出来,撑在他的腿间椅面上。
她的姿势有些局促,但是为了尽量不碰到他,柔只只能这样缩着自己,无所着力。
那团东西被释放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股热意,在柔只的注视下弹跳了几下,沉甸甸地挂下头部,垂着一个怒张的弧度。裴砚许的底下长得和他一样,颜色浅淡,看着有些秀气,但又和他不一样——它张牙舞爪的样子,和裴砚许内敛自持的模样很不相称。
柔只的脸红的厉害,她不知道该看哪里,四周只有桌椅和裴砚许,正对着的她的小郡王又那么气势汹汹,和它的主人一样不好招惹。
裴砚许身上的痛感消了一半,现在处于能够忍受的程度。这种情况下没什么药可以再止痛了,之前他都是生生熬过去的,现在能够有柔只的血来辅疗,已经好上太多了。
也许是没那么难受了,他居然也开始饱暖思淫欲。
裴砚许的眼睛闪烁着,他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有不同的情绪在相互拉扯:厌恶与怜悯,情愫与欲望,背德与刺激……做了多年的君子,一朝被那蛊毒撕破了道貌岸然的皮囊。
看,这就是你裴砚许,一个隔着血仇也能硬起来的伪君子,一个对着妹妹欲望翻腾的畜生。
那股热意又带着酥麻感涌上心头,他的手指再次抓紧了椅手。
可笑,此吃时再拒绝就有些故作清高了。他只能由着自己放浪,当作是对柔只的故意磋磨。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一点点被柔只吞进去,消失在她的两瓣红唇中。她的嘴被慢慢撑开,塞满,粉腮被顶出一坨鼓起又消失,往深处进,挤着往喉咙口去。唾液是被凿出的清泉,浸润他的茎身,又湿哒哒地从嘴角渗出来,淫靡地挂下银丝,拉长断落,恰好滴在柔只的胸口,泅出一团印迹。
“唔。”柔只的小嘴被堵得满满当当,舌头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她试图用舌头沿着柱身和口腔内壁的空隙调整位置,动了几下就觉舌根微微抽筋。
她委屈地抬眼看裴砚许,想让他放过她。
但在男人眼中,那分明是勾引和邀请。
裴砚许忍着闷哼,挺了挺腰,往里又进了一些,随后抽出,没等柔只缓过来便又入了进去。
被又湿又软的地方包裹着的感觉好极了,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脐下三寸,连痛感都麻木了不少。裴砚许忍不住顺着自己的节奏开始在柔只的嘴里进出,少女开始呜呜咽咽地出发声音,听的他心里烂软一片,又有酥麻意从腰椎直冲上来。
少女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炙热,舌头开始不甚灵活地沿着他的棒身打转,生涩地舔弄。柔只知道,只有他尽快泄出来,自己才能少遭点罪。于是她一边忍着不适,一边用舌尖勾着他的沟壑和经络描摹,浅浅地动着嘴让他更顺利地进出。
“唔啊,呜呜……慢点啊。”
被插得深了,柔只就会抬眼含着泪看他,眼尾的弧度恰到好处,看得他呼吸不稳,只得转开视线。
他看向了自己刚才还没画完的画。那上面有一树梨花,半绽未开,似雪纯白。
裴砚许有一瞬间晃神。
他感觉自己正在操一朵梨花,如他画上那般娇软又洁白。阳具顶开了花蕊,戳弄着花露,花瓣包含着他,蜜水滋润着他,肮脏下流的淫欲和圣洁纯粹的梨花交融又重迭,他已经分不清画中花与身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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