渲泄过的叁人很快就进入梦乡,睡得很安稳。
只有楚雀燥热难耐,即使花稚已经睡了,那小穴依然在一收一放吸吮着他的阳具,导致他根本没办法入睡。
夜,变得异常漫长。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鱼肚白,楚雀缓缓拔出自己的阳具,被夹了一夜,阳具胀到了极限,表皮紧绷得能看到底下的血管,精致漂亮的锁精环深深陷在根部,随时会断开。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青持,他醒了。
两个武力值爆表的男人对视,以后都是一家人,两人只好放下成见,接纳对方。
楚雀把熟睡的花稚放到青持怀里,自己下了浴池洗漱。
多日未见,思念如潮涌,青持把少女紧紧搂在怀里,如同稀世珍品般小心翼翼地护着。
花稚模模糊糊地醒了,男人英俊的脸庞映进她的眼帘,看到他平安无事,终于安心下来。
“你来了那边的事怎么办?”花稚自是想见到他,但也担心边关的安危。
“没事,银莲不止我一个将领。”
花稚隐隐觉得青持来到这里目的并不简单,只是公事一直都是景堂在操持,她从不干涉。
既然他来到素戚,她又想起了他的身世,可惜当时她晚了一步,那老爷子走了,两方缘悭一面,现在想找人就太难了。
如果那老爷子是高门显贵,那范围就缩小很多,但同时,他的身份就变得麻烦。
她希望他找到自己的亲人,认不认亲是另一回事。
“那你过来是要保护我吗?”花稚总觉得景堂召来青持,并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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