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青持还想说点什么,忧生跟景堂也醒了。
忧生起床,从桌子拿出一个装着缅铃的锦盒交给青持,“我要去熬药,待会洗漱完,你把这个塞她穴里,等晚上开宫的时候才能拿出来,实在痒的话,你就给她抠抠穴,吮吮乳,中途不能弄出来。”
“好。”青持接过盒子。
景堂也从榻上起来,摸了摸花稚的脑袋,“我也要去处理公务,你好好照顾她。”
青持点了点头,抱着花稚下浴池洗漱,而楚雀刚好洗漱完,彻夜未眠,他很是疲累,回到榻上休息补眠,养精蓄锐。
温热的泉水洗去全身的粘腻,花稚整个人放松下来。
青持拿着手巾给花稚擦身,“你接近素戚王,堂不放心,所以让我来保护你。”
还没有睡着的楚雀不悦地道,“我也能保护你。”
当然楚雀也能保护自己,虽说可以易容,只是灰色的瞳眸无法掩饰,过于显眼,青持更合适。
怕楚雀多想,花稚安慰他,“你灰眼睛嘛。”
当初,就是因为他是灰眸,又长相出众,所以被乾天看中,收归门下,成为细作。
乾天为了更好地控制他,除了迫他服下瘾药,还暗暗把他父母杀害,找了他人替代,直到他发现时,一切为时已晚。
这双灰眸与美貌是一切不幸的起源。
花稚的话无意中触到楚雀的伤心事,楚雀没有再说话。
因为楚雀在,防人之心不可无,青持没有把话说全,除了保护花稚,他还有更重要的事,乌铁镇的帐,该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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