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金鼠姑面有愁色地摇起头,摇似那儿郎手中的拨浪鼓,嘴里重复着一句话:“答不上……答不上来……”
安时礼的心一下子酸一下子甜的,端着滴粉的粉首,唼喋一声,温温柔柔,香两口金鼠姑的额头:“乖乖,日后会慢慢明白的。”
白日里安时礼和金鼠姑只弄了三回,剩下三回,一到掌灯的时分就补上了。
两具身体尚年轻,休息了一会儿,狭路相逢后便如饥渴的猛兽胶成一团。一个似要焦渴而死的花朵,嚷着要雨露来,一个似暴风骤雨,要把枯死的花朵灌溉。
三回结束,股间晶莹红艳,非常诱人,安时礼化身浮浪子弟,提玉足,一双色眼细细觑,悄悄描,等那水儿不再流,方才简单收拾去,抱着佳人入梦中。
一夜好梦。
安时礼从甘肃回来,筋骨劳累,万岁爷念他辛苦,赐了三日闲假与他,昨儿是第一日。
休息了一日,还与想念的人儿,火热热地弄了六回,他已是心满意足了。
第二日闲假,安时礼天未亮便醒,抖擞十分精神换上公服,去上早朝。
要说安时礼在甘肃,无一日能轻松度过,他前去甘肃意在劝瓦剌折回,明年再来朝贡,誓不为任何外族,违入贡之定制。
可瓦剌贡使待边不回,见了安时礼,表现得客气,心里却是鄙夷他生得貌美似好女,气势昂昂,仍是那句不受赐便不回。
野蛮之人,不需与之计较。
安时礼身为朝廷命官,与外来之人打交道,只需做有益于自己国家的事儿,见那瓦剌不吃软,态度粗野,也只是笑笑:“看来是不想谈,就让他们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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