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和陈乐下楼送他们,图衎把车开到门口,两人正要离开,裴钰连忙甩开陈乐的手,两三步跑上来拍车窗:“图衎,后备箱,我的东西还没拿完。”
“下午跟肖望舒在弘隆扫荡一圈了呢,这可是我三个月工资。”
图衎闻言一顿,目光在她和妻子之间逡巡。
“你们下午在弘隆?”
裴钰把袋子拿好就闪到一边,点点头,语气兴味:“没想到图衎你挺嗯霸气的。”
图衎眼中慌乱顿生,肖望舒本就在饭桌上喝了点酒,本就正晕着,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左手突然被抓得生疼,闷哼呆愣一声看向两人。
没等肖望舒醒过来,图衎已经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闷不吭声地解开她的安全带,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在怀里。
把她抱在玄关的柜子上,弯腰为她换下鞋子,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直接把她抱回房间,胸膛撞击在他的胸膛,猛烈的心跳打在她的胸口,意识回笼。
身下是柔软的床,他的话语却僵硬:“你见到了我下午跟他见面?”
“嗯。”肖望舒点头,她叹了口气,眼神靡靡:“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说的。”
“你是心疼他吗?觉得我不该这么说他?”他质问声音很轻,但是肖望舒却觉得他言语中委屈万担。
他以为自己很有耐心,能够慢慢等的,最近气氛更是好到让他忘乎所以,原来还是太乐观。
他对上她微醺绯红的脸上一双清明的眸子,坦荡却疲惫,却再无言语,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肖望舒的手被他钳住,他蔓延的难过几乎将她淹没,她想摸摸他的头安慰他的。告诉他:不是的,她只是觉得累,她在一旁听着很累,处理感情很累,面对图衎很累很愧疚。她不想再追究过去如何,也不想从理智的漩涡中抽出投入情感的深渊。
这几年视频和广告策划全是肖望舒自己动的手。文案说不上辞藻华丽,但是言辞通顺。此时此刻面对图衎,她却发现自己好像说不出辩解的话,话在喉头梗住,她只能沉默。
爱人之间沟通的前提条件已经不成立了,她不爱他,原罪就是丈夫这个角色他在努力地演,但是她总是力不从心地配合。
她看着图衎狠狠一咬牙,扣着她的后脑,猛烈地啃咬着她的唇,应允了她的沉默。
原来容忍不需要天分,只需要爱错一个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嘴唇发疼,舌尖被他勾着顶着,但还是抬手揽住他宽厚的背。
棉衣和外套仍在地上,衬衫被他撕开,扣子蹦在木板地面作响,捞起她的腰,挂在腰上的裤子被扯落在地。
他看着她光裸白皙的身体发怔,最后赤着眼咬牙还是按掉了床头的灯,动作开始轻柔。
他从花穴里抽出三根手指,一手揽住她下塌的腰,一手摸着她摇晃的乳,顶端的茱萸被他又舔又咬,此刻刚好碰上指腹的薄茧,被他舔舐全身之后激活了敏感的神经,这种刺激直接让她涌出一股花野,流到他在花穴细缝蹭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像是发令枪响起,大小可怖的龟头将花穴口的肉直直往里戳,本来小小的缝隙被插得凹陷,还得承受更加粗长的肉棒碾过。
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原本温柔的面具被卸下,爱而不得的愠怒露出,他几乎无情地尽根没入,大力抽出,享受着无法躲避的花穴将他吮吸包裹。
腰腹的肌肉坚硬,在她的后背咯得发疼,却不及花穴被猛地抽插发麻胀痛。
膝盖被他垫了枕头,但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膝头被撞的偏移,枕巾纤维将它磨得疼。
最近一周在家,她就没个闲的时候,被他缠着索要得厉害,身体变得敏感,现在还没有十分钟,她就已经泄了一回。
小腿被他压着,动也动不了,只能闷哼着承受。可今天反常得紧,他不言,力道却比之前狠厉许久,连带着揉捏着脆弱花蒂的手,亦不似以往的轻柔,大力地刮着揉着,逼迫她一次次泄露出情事上地弱点。
他嘶哑着嗓音伏在她耳畔喘息,“月月。”说一句咬一下她后颈耳后,臀部被他掌住,腰被扣着,身下九浅一深,他停顿一瞬就插得更狠。
床上带怒,她咬牙承受他难受多想,他蒙头猛入她难抑痛快,恶性循环,爱人的呢喃变成沉默的战场。
肖望舒受不住疼,用力气挣脱,费劲扒着床边沿爬,体内的肉茎随着她的动作被抽出些许,一下抓到了地上的大衣,伞头正卡在穴口绷着发疼,刚刚摸到大衣口袋,她就被抓着大腿向后拉,猛地贯穿。
“嗯”肉棒狰狞的青筋凹凸不平,极快地刮着敏感的甬道,被撑开到了极致,还在往里深入,一下一下撞击着半开未开的宫口,刺痛和快感让她几乎精神恍惚,只能颤抖着哭泣着承受,眼泪流到枕头。
他完全地伏在她身上,肌肤贴合,将她已经红透的耳垂轻柔地含咬,身下粗粝狂放地进入,下腹随着抽插撞在她的屁股上,像她的花穴一样柔软有弹性。
他爽快闷哼,轻声喊着她月月,望舒,宝宝,肉棒却一下比一下重操入花心,野蛮得一点不像他。
呻吟声不绝,他一狠心暗暗使劲,肉棒猛地捅进了被顶弄到麻木的宫口,伞头将这本不该容人的缝隙强烈地撑开。
她被这强烈的疼痛卷走所有思绪,脑袋一白,小腹深处出于自我保护喷出一股淫液,随即是自己忍不住哭得更狠。
掌心是一个丝绒盒子,她单手撬开拔出里面的戒指。
穴道酸麻,却如本能一般绞着狠烈对待她的肉棒,渗出来的花液黏上硬硬的耻毛,摩弄着红肿的花蒂,酥麻的快感一下夺走了她所有感官,她浑身发汗战栗不已。
他已经干红了眼,咬着她的后颈,将她的长发撩至一边,低头温柔地吻着她的唇部,舌头舔过被泪痕覆盖的脸颊,轻轻喘着气,身下粗重地猛插,穴肉因他的动作紧绷,却如细细密密的小口颤栗地咬着肉茎,被温柔包裹。龟头一次次破开宫口,深处传来啧啧水声。
肖望舒摸到他抱在她腰上的左手,使了点力气掰开。图衎顿时不安,气息都变了,缠扣着她的手,却被她松开,冰冷的硬物从他的无名指头捋到指根。穴内火辣辣地麻痛,膝盖软绵绵,肚子更是被顶得痛,没有力气,花穴再次一泄,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月月!”图衎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摁亮床头的灯。
肖望舒趴在床上,青丝凌乱,腰上掐痕吻痕吓人,屁股通红,大腿内侧更是泥泞一片。他喘着气焦急地查看她的情况,忘了未满足的肉茎还在她的体内,他圈着她的腰,捞起她一条腿将她翻了个身,体内的肉茎被绞紧,动作之下,穴肉咬着他不放。
伸手摸她的脸,一碰肖望舒她就醒了过来,手上的戒指一下入了他的眼。
肖望舒胸脯起伏,恢复着呼吸,直视着图衎看着自己手上那枚戒指满脸不可置信。
“送给你的。”
话一出口下一秒就被紧紧拥住,她感受到男人的兴奋,将她箍得紧紧的。突然又泄了气,肩膀被他毛茸茸的脑袋拱了一拱,哼哼唧唧地像小孩似的:“这是补偿吗?”不爱我的补偿。
她想现在但凡她有一个表示确定的倾向,这人都能更委屈。她摸摸他的头,温声道:“不是补偿,是结婚礼物。”她抚着他的背,“结婚誓词上的事情我能做到的,其实并不多,但是我会对我的婚姻忠诚,对你忠贞,这点你不用怀疑。”
“所以,是只能做到这个吗?”
“对不起,我现在只能做到这。”肖望舒捋他汗涔涔的头发。
“我没觉得你不该这么说他,不对的事情是该说,但是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真计较起来会很累。图衎,过去的都过去了,把握当下吧。”
耳畔不再是呢喃,而是濡湿的眼泪。
肖望舒松开些距离,浑身发软,她耐着性子安慰:“怎么哭了啊?”
“我只是太高兴了。”他的眼泪再次润湿她的肩头,沿着曲线流过她裸露的胸膛,在夜色中见不到他的神色,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激动,连带着深埋体内的昂扬,此刻也不再如之前一般横冲直撞,温柔小幅度地抽插,轻吻着被刚刚狠抽深插吓到猛烈打开承受怒气而颤巍巍的宫口。
“亮着灯好不好,我想看着你,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图衎吻着她的脸,脸上痴狂未褪,已经是眷恋不已的眼神。
肖望舒闭着眼睛,沉默地答应了。
他射了一次,她酮体通红弓着腰接受。
他的不应期短的吓人,还没等她沉沉入门,侧躺着的腿被捞着大腿打开,粗长的指节扣挖着内壁,坚硬的金属质感刮过内壁,一冷一热,她再次颤抖着高潮。
他乘胜追击,就着侧躺的体位,腰部一耸,将她入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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