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君意欲何为?”
“按理说,合该将你和那孽种一条白绫勒死,并去你徐家讨个说法。只是法理之外还有人情,倘若你能应我一件事……”
徐浣急忙答道:“妾莫敢不从。”
“我膝下无子,妻子体弱多病,恐难以生养,有意抱个侄儿继承家业,却不愿夺人掌珠,情愿养下我自己的骨血。思想起纳妾蓄婢,然则实不愿家里再添人口,恐生事端,又怕夫人吃味多心。一见娘子,如谒观音,正能送子,故而来借机拜一拜庙门。”
她再聪慧也没料到这样的条件,真如惊雷霹雳一般将人炸晕了。此时再看钟旻,俊朗身段恰似修罗刀,如炬双眼是催命符,登时气得两颊通红,细声推拒道:“我是你弟弟的妻室,如何能替你生儿育女?”
“娘子的头生儿子正养在东院里,当日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又是谁的露水妻房?正因是我弟弟的妻小,必入不得我的家门,方能宽慰你嫂嫂之心。”
“兄长好生无理!”她甩开钟旻的手,掩住胸口,猛地站起身,呵责道,“想来如今朝纲不正,也是因为似兄长这般的官员多了,故而没有了为民谋生途的人罢。”
钟旻出手如电,鹰鹞一般捉住她的腰,一勾腿弯,将七娘扫倒,顺势坐在她刚刚身下的蒲团上,将七娘按在膝上,去探她的裙底,“七娘说笑了,生儿育女还不是生途,什么事算是?罢,我便来探一探你的生途。”
他故意曲解徐浣的说辞,不顾挣扎,强行将手指插进去了花穴里。徐浣咬着唇不肯作声,只是她本就春水颇多,被春药养得更凶,素日里不必春情萌动穴里就含着露,一天换几条小裤是惯有的事。教钟旻这样一摸,真个像对他春情荡漾了一般,百般解释不得。
果见钟旻凉凉笑了起来,将手指伸到她面前:“娘子这样的性情,这样的身段,想来岔开腿多生几个孩子也不失为一条立身之路。娘子坐头胎的时候,想必不问这许多前因后果,只是受操罢了,怎得对着自家人反而啰嗦起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