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鼓动着的心怎么可能在骗她?这股兰香对她有着近乎着魔般的吸引。
现在她该如何?
那晚她是怎样做的?
当时她喊来了母亲,但现在母亲哪里在?
皇后甚至开始像孩童一般咬起了自己的手指。
她必须要让这场躁动平息下来,不然……皇后费力的摇头,她不能去想。
不过,真的好香,她许是该闻一闻为何。
能寻得由头,那便好处理了。
皇后伸长的雪白的颈,眼里像是烧起了火,喘着气一点点将鼻翼靠近宁安的契口。
不对,不对!
她在做什么,她刚刚博得宁儿的信任,便也想像她母皇一般趴在她颈后瞎闻?
皇后撇开了自己的身子,坐在一旁急促的喘息。
宁安为何会散发自己的信香?她得看一看,对,为了宁儿好,她必须要看一看。
小帝姬眉头紧锁,脸颊潮红,口中滚烫的吐息在月光的照耀下好似漫起了一层白雾,乳白色的肌肤布满的晶莹的汗珠,一闪闪的,在夜里亮的耀眼。
“啊——”宁安在本就不安的睡梦中惊醒,脖子后又是一阵被穿刺的痛,一股浓郁的丹桂味渗入了她的身子。
她惊恐的回头,才发现皇后正咬在她的契口上,同是坤泽的两人自然不会结契,但二人的信香很快就在小帝姬的身子里交融。
“母后?”宁安惊惶的叫出声来,她甚至怀疑起这是不是自己白日受惊后做的一场荒唐大梦,这两字中的惊惧,怀疑,痛苦自是不必多言,但依旧没阻止皇后的继续动作。
不需要人教,皇后已经把手伸进了宁安的小衣,那两片嫩肉里已经有了湿润了痕迹。
皇后将双手贴上去,柔白的肌肤立刻在她手面上变了形,露出里面嫩粉色的穴肉来。没松口的皇后看到此景,牙口上又重了一度,疼的小帝姬哀哀的叫,甚至没发觉皇后手上的动作。
皇后生活向来素净,头饰衣装皆是越简约越好,双手自然也就没什么多余的装饰,于是那修剪恰当的长指就这么顺着爱液滑了进去,仅是一根手指,皇后都觉着自己被里面饱满的肉裹了严实,湿热的手感让她几乎不停歇的向里继续探索,同时皇后也清楚这看着紧密的小嘴的局限绝不在此,她又伸一根玉指并行进入了宁安的身子,齐根没入了粉色的穴肉里,不断在里面搅弄抠挖。
下身被袭击的宁安如梦初醒,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皇后在做些什么,那细长的手指便穿透的她的身子,摸索着她身上的敏感处。
“母后,好难受,停下好不好”宁安喘息着喊着停。
她有些不清楚。她,她和她母后,这是在交合?
可她们不是同为坤泽吗?
听到宁安喊声时,皇后其实已经有了几分清醒,身为宁安嫡母的她一瞬间羞愧欲死,她好似被色欲迷了心窍的浪荡子,用着自己的身份之便把小帝姬给骗了来,满足自己的肉欲。
但她确实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好似恍然间便丢了自持和冷静,对着自己的好友也是自己的女儿就倾身上去。
但那冷静和清醒也就仅有一瞬,嘴里沁雅的兰香味已经以及手中的触感不断吸引着她继续。
那……,反正都已经如此了,她踏出去的步,已经收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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