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到底,男人爽到头皮发麻。
一个月没操,穴道里的软肉粘到缠人,咬着肉棒不肯松开,来回插动间,只能看到殷红的穴肉和青紫的肉棒拉扯,快要融为一体。
“啊嗯——”
白青珈被插得头昏脑胀,两瓣白润的臀肉细细颤抖着,中间含着根紫红的肉棒,鼓胀的囊袋贴紧穴口只顾往里猛冲,鲜明又淫靡的色彩冲击惹得谈郁为更加用力去磨她。
她埋在抱枕里只知道胡乱呻吟,被动迎合身后的撞击。
好热…好大,白嫩的臀肉很快被撞到红肿,肥嫩的两瓣含着硕大的粗茎吞咽,穴口被撑到极致,透明的交合边缘淫液横流。
谈郁为俯下身子整根插入搅弄,又一边去吃她白嫩的耳,湿热的话语在白青珈耳边低吟,
“你说你骚不骚,沙发都被你淋湿了。”
白青珈不说话,埋头呻吟着,默默感受粗长的肉棒在穴肉里横冲直撞,谈郁为看着身下不发一言只会小声淫叫的女人,以为她拍戏累极了,抽送了一会儿又起了怜惜的心思,配合她的力道,把肉棒抽出一截并不往深处送,只是斜风细雨浅浅插着,温柔到了极点。
还没动几下,白青珈又不满意了,前后扭着屁股抽插画圈,白嫩的臀撞在男人硬挺的腰腹,水渍迸溅,臀肉翻出肉浪,“啪啪”的声音间或传来,她显然是中意粗暴的情事。
谈郁为“嘶”了一声,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弹,轻轻拍了一下。又支起一侧膝盖,撤出大半的肉棒。甜腻水渍从交合的空隙处喷洒,红嫩的肉细细缠在青筋上不愿离开,撑圆的穴口一时合不拢,张大着收缩叫嚣。正失望间,下一秒又被狂放的力道磋磨得快要燃烧。
“想我用力是吧,怎么这么骚,嗯?”
谈郁为显然是发了狠,劲瘦的腰腹上了发条马达一般高频抽送,粗长的阴茎整根插入又撤出,红紫的棒身捣弄那窄小的穴口,白青珈爽到痉挛,浑身脱力,只剩花穴内壁受到了百分之两百的快感的冲击,她丰润的臀又自发配合着摆弄挺送,很快交合处就插出了一片细细的白沫。
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和女人淫媚的尖叫交织在宽大的客厅,甚至泛起了回音。
谈郁为插了个爽,这时又起了闲心跟她演起了戏。掰过她的脸,一点点吃干净她的口脂。
他慢条斯理开口:“一个月没来宠幸,爱妃的穴一如既往好插——”
白青珈扭过头看他,此时被干到兴起,汗水已经把粉底浸透,薄薄的底妆盖不住酡红的面色,双颊一点粉粉的印子,洁白的齿咬住殷红舌尖,眼睛半睁着看他,迷离又浪荡。
明知道会下场惨烈,甚至落得个被操昏过去的惨状,也要呻吟着出口挑衅他,
“那谈侍卫倒是再用力点啊。”
谈郁为气笑,探手去捉她的舌。
“你怎么不干脆说我是太监得了?”
指尖在湿热的口腔里滑弄了几下,正想撤开又被女人淫媚地叼住含弄。感受到指尖被吮吸的痒麻,他另一只手扼住白青珈的后脖颈,又俯下身子跟她低语:
“放心,就算是太监也能用嘴让你爽个够。”
贴完耳朵谈郁为控制不住去咬她的脸肉,舔了几下又觉得不过瘾。心想虽舍不得后入时酣畅的深入和她桃状可爱的臀心,此刻却更想跟她面对着接吻。
于是他撤出干到紧绷发胀的肉棒,将女人翻过身正面朝上,层层迭迭的裙摆下粉白的膝盖内扣遮掩着,强有力的大手去分开拨弄,紧接着就见两根修长细直的腿被抗到了男人肩头。
谈郁为低头,将龟头顶在穴口厮磨两下便急不可耐又整根插入进去,穴瓣含着粗硕的棒,晶莹的水渍止不住,肆意流进臀缝,那么紧窄的东西,此刻温顺地吃尽又迎合着。
“嗯嗯……啊……”
谈郁为心里一片柔软,身下发着狠来回抽送,上身却温柔极尽和她接吻。舌尖交缠唇瓣厮磨,粗粝的舌尖划过上牙膛,白青珈痒得瑟缩,呼吸间暧昧交织,热气却升腾更快,白青珈被吻得快要窒息,撇开脸去躲他的唇,又被一刻不停掰回去纠缠。
白青珈今天杀青戏有一大段独白,加上她戏外也一向练习刻苦,自然说得口干舌燥。在车上便忍不住灌了两大杯花茶。
谈郁为此刻含着她的唇舌不肯松口,大力吸吮间淡淡的玫瑰茶香从舌根处若有若无返上来,便忍不住更加用力吃她的香舌。
许久,谈郁为撤出舌头,又直起身子边插边眯着眼睛凝视她。
女人双唇红肿,可疑的水渍溢到下巴处,一派淫靡。
白青珈被看得发毛,忍不住骂他:“看什……”
“啊——”
下一刻声音变调,是谈郁为顶着肉棒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他重重捣弄那穴心,龟头插到最深处多方位猛抽直送,白青珈薄薄的肚皮上都鼓起粗硕的一道痕。
“想吃奶了……”
谈郁为一边喃喃,一边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小衣的扣子一排延伸到腰间,做工精致又灵动。
可谈郁为这个粗人,解到一半又没了耐心,索性顺着口子生生撕开一道裂缝,白嫩的乳猛地迸溅出一道肉浪,白青珈喘息不停,嫣红的乳尖不住颤抖。
下一秒又被男人的大掌覆上,谈郁为揉了两下终究不解馋,虎口并拢,捧起粉白两团,妄图吞吃入腹一般,俯身大口舔舐啃咬。
白青珈低头看着男人在她胸前作乱,乳尖被吃得滋滋作响,下身又被一刻不停插着,只觉得全身都泛着麻。
伸出雪白的臂,她缠住男人的脖颈,又插进他濡湿的短发,双腿并拢扣住男人精瘦的腰腹,将乳尖和穴肉一并送得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吐出那两团,重新上手,粉嫩的尖已被吮到红肿,夹在指缝间胀大着显得淫靡至极。
白青珈已经高潮了两次,此时一刻不停被插着,呻吟出嗓都已显得艰难。
求饶是明智之举,于是影后又戏瘾大发,侧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眼角泛红带泪:
“呜呜老公,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穴里面好疼……”
谈郁为正干到兴头上,肌肉发力太久绷紧发胀,腹肌上都泛起了薄薄一层汗。
可听身下这女祖宗小声喊着疼,也只能停了动作,闷哼着把着她大腿艰难把肉棒从汁水淋漓的穴里撤出来。
沙哑的声音明显带着火,“我看看,是不是擦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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