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江引越将她扔到舱内宽大的矮床上,仍由她在上面撕叫哭闹,自己转身去忙工作,而苏莜儿也哭累入睡了。
苏莜儿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摇醒,灯光昏暗间,迎面又是江引越身下的巨物,强硬要捅进她嘴里。
苏莜儿喉咙还火辣辣地闷痛着,见势蹬着腿就想爬走。
“不要不要,坏哥哥,坏!”
“再说!肉棒还不够你这个骚母狗的嘴吃么?”江引越一把将她拽回来,顺势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苏莜儿不知是被打怕了,还是被打惯了,仰躺在床上,乖乖地岔开腿,除了潸潸流泪,贝齿委屈地咬着自己的小拳头,抽抽搭搭地看着站在床边,一脸嫌弃的江引越帮她换尿布。
江引越抱着被衣物包裹得紧密的苏莜儿走下飞机,机外的空地没有暖气装置,冬风凛冽。
“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医院。”
较昏暗的手术室里,苏莜儿别扭地躺在手术台上,紧张的手指绞住紧贴孕肚两边的布料,撇着头去看一旁忙绿着整理医疗器械的医生和护士。
全然不知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苏莜儿欲哭无泪,想起进手术室前,哥哥要她乖乖地听医生的话,不准乱动不准哭。
苏莜儿还隐约地知道,哥哥十分不喜欢她肚子里的宝宝。
白炽灯徒然直面打在脸上,苏莜儿抬起手掌,挡住被刺疼的眼睛。
一名护士挂好吊瓶,拔掉麻药针针帽,比着银亮的针管走近苏莜儿。
“呜呜呜呜呜……”苏莜儿瞅见针,害怕极了打针的她哗的一下就哭了。
护士用力的拉住她挣扎的手臂,想把针头扎下去却一直对不准静脉管。
已经准备就绪的主操医生本想帮忙按着苏莜儿,可他打量着她看起来像是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出于怜悯于心不忍,还是先暂停了手术。
他少见到这般急着要做堕胎手术,手术协议书一签完,就把人推进手术室的。
他清楚这位女孩其实并不知情手术,也没有决定的权利。
“江先生,胎盘已发育有三个多月,切除手术后,难免会对孕妇身体造成巨大伤害。考虑后果……”主操医生橡胶手套擦了擦额头的汗,缓和地跟候在病房外的男人说道。
江引越怔然抬眸凝眉,迟疑地停顿。
“多少个月?”
“三,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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