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驰泡好了澡,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惑之年,尽管保养得当,却早已没了前些年那种教训小男生的逗趣冲动,现在自然也疏远了池锦。
刚刚拿起的剃须刀被池锦接住:“干爹,我来吧。”
扭头看过去,之前还不肯拆开的礼物已经像条锁链般牢牢得圈住池锦修长的脖颈,硕大饱满的黑色珍珠泛着华丽的光泽,悬于白腻的深沟之上。
池驰这才松开了手,任由池锦接过打磨光亮的老式折刀。
“很久没用过了吧,倒是一点不生疏。”捂着毛巾擦个泡沫的功夫,池驰手指伸过去,隔着睡裙去掐池锦的乳尖。
脸被推向一侧,刀片缓缓贴着池驰的下颌刮过去,池锦的手依然稳妥,嗔怪道:“干爹别闹,当心这副还能勾引狐狸精的脸,破了相。”
烟粉色的绸缎,光滑里夹着些天然的生涩,裹着软绵绵的乳粒,很快在指间鼓胀挺立起来:“哪来的狐狸精,只有你才是我的小醋精,除了你,谁也勾不走。”
乳头捻在衣料里搓,又痒又疼的,承受的面积太小,不安分的触感开始到处乱窜,刮到一半就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凉薄锋利的刀片贴在温热的脸颊上,往脖颈上滑,伴着诱人且危险的情愫,心跳在加快,一泵一泵的血液压出去,血管跟着发胀。
在池锦手抖之前,池驰一把握住了拿着刮刀的那只手腕,移开几寸,牢牢得把她拽向自己。
快贴近身前,堪堪蹭到乳尖,池驰盯着起伏间的沟壑,饱满得匀出道阴影,嫩的仿若能掐出水,腰肢也够软,凹进去的弧线刚好被他的胳膊圈住,想挣也挣不开。
池驰色眯眯的瞧着池锦发笑,却不叫人觉得猥琐,带着些调情的意味。
这个年纪的男人,阅历积淀出厚度,事业有成的光环恰到好处的描摹着岁月添在脸上的纹路,池驰的本钱够好,稍微使些手段就能叫那些不知深浅的姑娘迷得神魂颠倒。
水葱般的手软绵绵的晃在半空,折刀被收了去,哐当一声,落到盘里,撞翻了獾毛刷。
远比不上池驰的手劲,一点点的薄茧就能在腿间带出阵阵颤栗,有力却收敛的掌自裙底摸上去,摩挲着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
指尖扫过阴唇凹下的小沟,只轻轻的挠上几下,就牵引出细嫩里藏着的花火,四处闪动,无法捕捉,更无从躲避。
千百年的进化也脱离不掉这般特性,欲望翻滚而出,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池锦仍然愿意顺从。
池驰突然松了手,抓起毛巾抹去脸上残留的须沫,环着腰身的手再度勒紧,紧的让两具身躯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毛巾掉在地上,冰凉的指节自下而上,强硬插进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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