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画面飞跃了时光映入眼帘,小时候他们在大院结束一天的游戏后,郑毅第一件事便是拉着她去找水龙头洗手。
那时苏秀还小,对于洗手这样的“麻烦事”总是能敷衍就敷衍,沾点水打湿了便算完成。
几次被郑毅逮到后,这位严谨的哥哥便开始了手把手式的洗手监督,必须将洗手这件事落到实处。
也多亏了郑毅当时的坚持,苏小秀之后便再也没出现闹肚子的情况,无病无痛直到小学毕业……
思绪从回忆中抽回,苏秀低头看到郑毅那骨节分明的长指时而在她掌心轻轻揉搓,时而顺着手背插进她指缝间来回抽动,时而将拇指捅进她圈成拳的拳眼里转动,时而一把圈住她纤细的手腕上下撸动。
宽大的手掌,粗长的五指,将黏腻的洗手液搓出细密的泡泡,伴随着滋滋溜溜的滑腻响声,好好的一个洗手,硬是洗出了色情意味。
背后的身躯愈发贴近,苏秀此时若还不懂他是什么心思,那就是妥妥装傻了。
然而这里可是二姨家,一众亲戚还在外面客厅坐着,他都不知道避讳一下的?!
苏秀想把手抽开却没能得逞,早早预测到她心中所想的郑毅单手就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给牢牢把握,另一手空闲下来还能顺带关了龙头。
“现在知道怕了?勾引你那‘表妹夫’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怕的?”郑毅哼笑一声,直言不讳地在苏秀耳边低声控诉。
被拆穿苏秀也不恼,很自然地接过话来:“我是怕你这个做姐夫的输给妹夫,那我这个做姐姐的多丢面子呀。”
苏秀并不否认自己想要睡杨泽深的事实,还顺道损了郑毅一把。
郑毅咬牙,一对剑眉蹙到了一起:“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你让炎祎怎么想?”
“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你让陈自力怎么想?”
陈自力便是炎祎同母异父的哥哥,当初郑毅与他拜把子成为义兄弟后,炎祎便也成了郑毅的妹妹。
虽然苏秀知道,有陈自力的威慑在,郑毅不敢对炎祎出手,但她不保证炎祎那丫头不会迷了眼。
对于郑毅的魅力,苏秀是心知肚明的,他就像光,单单是立在那里就能吸引来女人们的注意。
她害怕炎祎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飞蛾扑火,所以有必要提醒郑毅应适当收敛收敛自己的光芒。
“哼,我在你心里何时成了那种傻卵了?”郑毅不屑地啧了声,嘴角的笑容却加深了。
他扯了几张抽纸细心替两人擦干了手上的水,在把弄苏秀纤细的手指时,发现了她光秃秃的无名指。
“戒指呢?”
将台面巡视了一番,在角落里看到那枚银白色婚戒时,他松了口气:“小心别弄丢。”
亲手替苏秀把婚戒戴好,郑毅转了转戒环,又自顾自地嘟哝:“瘦了?”
苏秀拂开他的手,并不接他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将话题拉回正轨:“你傻不傻我不管,反正你记得离炎祎远一点。”
“那当然,我可不想哪天大晚上被人拉进小巷里卸了胳膊和腿。”郑毅双手轻轻扣在苏秀肩头,恢复了他那张作为商人的算计笑容,“你作为姐姐,是不是也应该和妹夫避避嫌呢?”
他知道苏秀并没有放弃对杨泽深的好奇。
“你想睡谁我都不过问,但他是炎祎的男朋友,作为她的哥哥,我不希望你破坏她的幸福。”
听完郑毅的解释,苏秀先是嗤之以鼻,后又在脸上扬起妖媚的笑:“可他真的好特别哦,单是想着我就湿了,我的身体很难得如此主动……”
她故作纠结地别了别嘴,抬眼瞥了下镜中的郑毅,果真瞧见了他的笑脸在龟裂。
这么多年过去了,苏秀总算找到了能让郑毅失控的存在。
这狗男人一直仗着自己人帅钱多技术好就心高气傲地以为自己没有对手,这下看他怎么嚣张。
然而僵硬只在郑毅脸上停留了短短两秒便再度被笑容覆盖,他在她耳边轻轻吐了口气,沙声发问:“哦?湿了?我看看?”
不等苏秀反应,他撩起她淡紫色的针织连衣裙裙摆,另一手直接探进了她黑色的加绒打底裤中。
大掌长驱直入,顺着苏秀平坦的小腹挑开她低腰内裤的裤腰,长指微屈挤进饱满的肉唇,那里的干涩让他不禁喜乐。
“还学会骗人了?”
“我刚才擦干净了!”
苏秀说的是实话,可她急于自证的模样却带了点恼羞成怒。
郑毅呼气哼笑,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在化解苏秀的推拒,挤入腿间的手却开始缓缓抠弄。
“那二哥帮你弄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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