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
“守在门口的黑树呢?”
“也肚子受凉了……”
柳辞扶额,当初把所有人支开本是好意,但是竟然没料到客人来的情况。往日里除了大夫,根本没人会来这儿。
花菱看起来委屈地要哭了,柳辞头疼。
“以后好事坏事都不准瞒着我,你以为是龌龊事不肯说,但是人往往就栽在这种说不出口的龌龊事上。这次还好你遇上的是寂空才没酿成大错,算是运气好。”
“这事有我的布置不周在里头,所以今天对你只罚俸两个月,你服不服?”
花菱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柳辞心中疲累,挥手让她先下去,她现在心烦得很。
但是花菱还没出门呢,寂空就来了。他俩错身,花菱低头无言,寂空明显心事重重。
小和尚进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变得很拘束。
柳辞也有些迷惘,不知现在如何面对他,只好随手给他指了个座位,两人无话对座。
柳辞在纸上胡乱勾勾画画,寂空则垂首抠手指头。他好像短短几天长大了许多。
“那个男人姓裴?”
柳辞抬头看他,“你听到了?”
寂空往日面庞白净,今日白净变成苍白。
“我听到了,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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