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吸了吸鼻子,又道:“我只是为了孩子。”
“嗯,我知道。”他语气里仍旧欢喜。
南枝便不说话了,任由他抱着。
夜里他们一同枕在鸳鸯戏水的一对儿绣枕上,他仍将她揽在怀里,手轻轻抚着她的腹部,却并不多做什么。
他问她:“为什么愿意回来?”
南枝闭着眼,枕在他的肩头,打了个哈欠,告诉他:“孩子。”
齐敬堂不出声了。
晨起时,南枝看着齐敬堂眼底的乌青,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又压下来:“您要的答案在床底的箱笼里。”
她说完便走出去梳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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