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的亲吻,落在她的肩上,胸前,两只雪团。以及——乳儿上面翘起的两个尖尖。
红红的,像小巧的樱桃,端正地居于雪地之中。
齐朔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先用牙齿试探着磨了磨,软软的樱桃鼓了起来,变硬了。
他再换成舌头,来回地舔舐,硬胀的红珠被拨动,左右摇摆。
润泽的水光黏黏地覆在上面,与鲜艳的唇瓣之间,连出几道暧昧的银丝。
——樱桃最终被卷进口中。
韶声早就受不住了。
“你、你别……嗯……”她扭动着身子,胸口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不知究竟是要逃开这种奇怪的感觉,还是想要将自己往近了送。
毕竟,一边被仔细地照顾着,另一边却收到了冷落。
应当是想要更多的。
因为,她已经情不自禁伸出了手——抚上自己胸前,揪住无人问津的另一只乳尖。
手指虽不如舌头一般湿润柔软,但也是同样的灵活。
她学着齐朔的动作,模仿着他,时而用指腹轻蹭,时而捏在手心揉弄,还有时用指甲划过。
乳尖被折磨地更加胀大,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之间漏出来。
“嗯哈……”她小口地吸着气。胸口快速地起伏,肌肤染上了桃粉。
胸中愈发强烈的感觉,似乎活了过来,像是活泼的游鱼,有些钻入心口,有些顺流而下,涌到下身。
使下身的秘处,更加期盼了起来。
齐朔的吻也继续往下。
他吻过她腰上敏感的软肉。柔软的嘴唇只是轻轻挨上,便激得她身子一软。
“哈啊……痒!”韶声又扭起了身子。她曲着腰,不许他再碰。
“小姐再忍忍。”齐朔按住她,轻声安慰。
韶声闭上了眼睛。
她感受到,他的亲吻继续向下,经过小腹,最终落到两片紧闭着的肥白蚌肉之上。
“你!”韶声猛然睁开了眼,声音因害怕而绷紧。
她的心中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对他接下来的动作。
预感没错。
他再次伸出了舌头。灵巧的舌头,浅浅地舔在下身的小缝上,直到它试探地张开了一点。
缝隙之中全是淋漓的水液,亮亮地,润润地,糊成一大片。
不知是从哪里而来,又属于谁。
舌头便趁着这样的时机,刺进了韶声的身子里,拨开小小的两片花瓣,迫使其中粉红的软肉,全展露了出来。
包括顶上的那颗花核。
花核也湿透了。脱出了护着它的皮肉,红亮地鼓着,像是要把绷紧的皮撑破了,爆出来。
牙齿擦过,却使它胀得更大。
韶声哪里受得住。
只是不小心蹭过花核,便使她全身如筛糠,不受控制地颤抖。
再顾及不得拦下,往更深里钻去的舌头。
韶声从没受过这样的伺候。
花穴里的软肉,不满却期待地蠕动着。舌头不像是热烫的肉茎,它可以挑动到细处,力道却远远不及。
即使安抚住了一时,也很快又要被索取,更遑论这些软肉的胃口,已经被养得很大了。
韶声不禁要开口催促:“你、你好了没?要来就快些来,别这样……嗯……”
齐朔听到她催,这才抬起头:“这样是什么样?”
“……”
韶声偏头,不想再开口了。她就多余问那句。
“小姐不说清楚些,真真怎么能保证不误会呢?”齐朔委屈。
“……”她才不说!这叫她怎么说得出来!
齐朔美丽的眼睛凝视着韶声,仿佛两捧日光下的泉水,水面上漾着粼粼的光。
他的动作停了。
“怎么、怎么没动静了!”韶声又催。她绞紧双腿,磨蹭着自己的下身。
良久,齐朔笑了。
“小姐当真回来了。
“那我就听小姐的。”
他伸手擦了擦唇边的水渍。
手指抚过姣好的双唇,像是摘下两片鲜红的花瓣,花瓣之上,沾满了清晨的露珠。
露珠染湿了指尖。
韶声双颊发热,不敢再看。
齐朔嘴角勾出温温柔柔的弧度:“这都是小姐自己的东西,小姐倒先嫌弃起来了。”
现在,从鲜红花瓣上,沾染到指尖的露珠,被抹到了韶声的唇上。
“都说过了,是甜的。”他凑近韶声的耳畔,悄悄说。
他身下的巨物也滑进了韶声的身子。
它并不只顾自己的感受,反而循序渐进地,地蹭过穴里的每一寸,认认真真地侍弄,生怕漏了哪里没照顾到。
“这样可以吗?”齐朔询问韶声的感受。
“可、可以……”韶声埋着头,囫囵地答。乌发之间露出的耳廓,已经红得透透。
齐朔便保持着这样缓慢又坚定的节奏,往深处去,又抽出来,再进去,如此循环往复。
他凭着记忆寻到韶声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对着它轻轻试探。
“这样可以吗?”他又问。
“嗯……”韶声已经说不出来话了,蜷着上身,软倒在他怀里。
身体里不住地往外冒着花汁。
温柔的动作持续了许久,柔柔地顶弄着韶声的穴肉。
她其实是想他再粗鲁一点的。
这水磨的功夫虽然舒服,但她想要的那种,一气呵成的快活,总也不够。
至于他,这次虽温柔,膂力却不减。迫着她连去了几次,仍然还硬着。
这几次,都不如以往激烈,如同被悬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使她整个人都是眩晕的,像种漫长的折磨。
当他终于低喘着出了精,浓白的浆液,一股股地打在她的内壁之上,反倒结束了这一切,将她推上了最高处。
给了她最后的解脱。
“呃——”她仰着颈,忍不住呻吟出声。
身体里的肉茎又渐渐硬了起来。
韶声软着声气求:“别、受不住了……”伸出绵绵的双手,推搡他,想让他出去。但她其实知道,这样做未必有什么用处。只是随便尝试一下,意图讨他心软,之后折腾得少些。
可齐朔竟真应了:“好,真真听小姐的。”
他从她的身子里,抽出了那根硬起来的性器。
他抱着疲累的韶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憩。
渐渐的,韶声的脑子终于能从一团糨糊之中脱出。
片刻的清明都使她无比后悔。
她被撩拨得迷迷糊糊,最终还是让齐朔就着自己了。
但这不应当。
应当是她就着将军,她主动才对。
是她在祈求他的庇护,是她必须要做的。
想到此节,她又挂起了笑脸,学着齐朔一贯的样子:“将军可要起身?容我来服侍将军。”
甚至伸手撩起床幔,要开口叫水。
齐朔却一把将她按下,将她挂在外面的手臂捞进去:“将军既不想起身,也不想梳洗。”
“将军想要声声小姐抱着午憩。”他又说。
外间的日头已经西斜,房中时计走到了申时。
哪里来的午憩?
不过韶声仍然顺着齐朔:“好,好,小姐都听真真的。”
试探着抱住了他的宽阔的后背。
“没关系,小姐还是回来了。”齐朔紧紧搂住了韶声。
他的下巴搁在她肩窝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将这句话重复了第三遍。
仿佛当真没识破她的伪装,以及伪装之下的不自然。
也仿佛在最开始时,韶声转哭泣为假笑,说要他的时候,没有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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