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梵深心中一怮,长睫颤动,“……别这样,照阳,你放开我,这样是不对的。”
江照阳充耳不闻,拉开了裤链,从看到哥哥奋力挣扎、满脸红晕的模样时就勃起的性器官被释放而出,沉甸甸地顶在江梵深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双手探进衣物中握住纤细劲瘦的腰肢,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强制性地拉近,直到贴近到一丝缝隙都不留存。
江梵深鼻腔里发出慌乱的喘息,怕得不停往后缩,眼眶泛红,他预感到这回就算示弱也没用了,控制不住酸涩的泪意和因恐惧而剧烈鼓动着的心脏,几乎语无伦次地恳求道,“照阳求求你,是哥哥说错了话,你停下来……哥哥给你道歉……”
带来充分威胁感的、来自于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的男性生殖器,江梵深不是第一次碰触到,大学开学前夕他便被江照阳强迫,用双腿替他纾解过欲望,这件事也是江梵深决心逃离弟弟的导火索。
那晚少年人阴茎在腿心间剧烈摩擦的灼热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大腿内侧,被唤醒的记忆让江梵深心惊胆战,无法保持冷静。
连那种程度都承受不住无法释怀,江梵深不敢想,如果弟弟的阴茎真的插进来,他会怎么样。
肉体被侵犯的恐惧不足以让江梵深失去镇定,心理防线被击溃的原因更多在于江梵深无法面对一起长大的弟弟转变身份,成为即将发生性关系的对象,这样荒谬扭曲的事情会将江梵深拉离现有轨迹,扯入混乱的漩涡。
江梵深想要从江照阳的身影笼罩中逃开,刚寻到逃出生天的缝隙又被轻易拦抱回原处困在沙发角落里,他整个人沐浴在江照阳炽热暗沉的眼神中,脸颊被充满爱怜地轻抚,有轻吻如羽毛般间或落在颊边、唇边。
江照阳如同虔诚狂热的信徒,而被顶礼膜拜忠诚信仰的人全然不是神明的模样,反而像是被剥削的祭品一般孱弱可怜,摇着头发着抖,瞳孔剧烈颤抖,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仅剩的理智岌岌可危,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然而这只是开始。
江照阳今天是铁了心的,想要彻底占有他的哥哥,不惜代价,不计后果。
陷入疯魔又别样冷静的人将江梵深碍事的衣服推到胸膛上,掐住那把细腰,腰腹下沉,勃起的阴茎压在娇嫩怯弱的地方,不过是轻轻碾动了两下,就能感受到身下人肌肉骤然绷紧,身体细细地颤抖。
江梵深的敏感让江照阳更加激动,他喜欢哥哥的身体因自己而产生的任何反应,充血肿胀的性器官诚实地再度胀大了几分,赤红的柱体上青筋环绕,偶有搏动,显得狰狞而可怖。在两人的身体夹缝之间,两根性器官紧紧相贴,江照阳那根过于粗壮的东西与江梵深尚且处在半勃状态的白皙阴茎产生了无比鲜明的对比,一个凶恶色欲,一个干净文雅,同样是男性性器,差异化的表现让看到的人血脉贲张到心跳加剧,呼吸急促,当两者产生摩擦,色情至极地纠缠厮磨时,硕大龟头溢出的腺液凌乱地涂抹到线条分明的白腻小腹之上,潮湿的触感那般分明,令江梵深产生被弄脏的巨大羞耻感,他逃避般闭上眼睛,喉结急速地涌动,面上潮红一片。
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人脑子都发出嗡鸣,与哥哥肌肤相贴的感觉更是让人痴迷,江照阳有些忍耐不住,喉咙里溢出声克制的闷哼,将人压在沙发上肉贴肉地狠顶了几下。
江照阳还记得第一次和哥哥亲密接触时的细节,他时常回味,又深觉远远不够,此时带着一丝懊悔和坚定,满目执拗,“那次没忍住弄了哥哥,哥哥连内裤都不肯脱,转眼间就被我吓得逃远了,这次我不会再怜惜哥哥,也不会再让你逃开。”
白皙的大腿被迫分开在腰腹两侧,藏在腿心间的柔嫩雌花已经有一段时间未被人造访,此时与炙热滚烫的强壮肉茎毫无间隔地相贴,被大力粗暴地碾磨多次,硕大龟头没有章法地顶弄娇小粉嫩的花唇,敏感多情的女穴几乎立刻被唤醒了压抑已久的情欲,颤巍巍地分泌出晶莹黏腻的水液来。
江照阳很满意哥哥身体的诚实可爱,却又不满他想要躲避的鸵鸟心态。
炙热的吻不断落到他紧闭的眼皮上,灼烫的唇带着要将人吃掉般的力度按压眼皮下滚动的不安的眼球,又珍惜万分地抿他纤长乌黑的睫毛,听到哥哥喉咙里压抑无助的呜咽声时才暂时停下急迫的索取。
接着言语粗鲁地提出了蛮横的要求,“哥哥,睁开眼,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操你,看着我的阴茎怎么插进你的逼里。”
迫在眉睫的危机和直白下流的话语令江梵深喘息变急,被弟弟强迫的恐惧与身体轻易被挑起欲望的羞耻交织,一直酝酿的泪意忍耐不住,鼻头一酸,颊边眼泪如断线玉珠,潮湿的睫毛掀起,透过迷蒙的水雾,看到近在咫尺的弟弟冷漠强硬的面孔与炙热疯狂的眼神,满心怮痛难以自抑。
声如飘絮,“做我的弟弟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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