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阳望着哥哥被逼迫到这般模样,并不好受,他脊背僵住片刻,却知晓再也没有另一条路可走。
如果今天他停下了,他的哥哥会像一只警觉的兔子一样,从此跑得远远的,再也不会让他靠近。
他无法用尖牙穿透兔子的脖颈,将其吞吃入腹,又想要彻底拥有兔子,便只能将兔子抓起来,关在笼子里,悉心爱护,精心驯养。
“做你的弟弟只能在以后的几十年漫长时光里与你渐行渐远,你会有自己的爱人,甚至家庭,于我而言等同于彻底失去你,我怎么敢啊,光是想一想我就痛得想死。”
“很抱歉哥哥,我就是这样自私的人,达不到看你幸福就好那种高度,你可以不原谅我,但别想摆脱我。”
江照阳以平静决然的口吻讲完这些后便不再开口。
不论江梵深再如何劝阻、哭泣,甚至咒骂,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不听不理不言,自顾自做了下去。
江照阳轻而易举地分开江梵深无力抵抗的大腿,拨开到最隐秘的地方可以一览无余的地步,江梵深上下起伏的劲瘦小腹下竖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除了龟头铃口处透着抹靡艳的红,其余的颜色都是白皙的,正笔直俏丽地挺立着,不像是男性性器,倒像是什么漂亮的艺术品一样,过分干净圣洁,反而让人生起亵渎玩弄的丑陋欲望,更别提应该是男性阴囊的地方被一口娇嫩的女性逼穴所替代,没有耻毛的遮挡,那花蕊一样的器官在过分暴露下随着呼吸紧张地收缩蠕动的模样可爱又可怜。
江照阳喉结滚动,眼睛里的暗沉欲望灼热到要将眼前人烧干净一样。
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那口狭小的洞,被剥开的阴唇外翻露出内里嫩红的软肉,受到刺激的阴蒂也涨大到圆润嫣红,透明的水液从收缩的肉道中溢出,弄湿了娇小白嫩的阴户,染上淫靡的光泽。
被手肘抵住大腿的江梵深羞耻至极,试图合拢双腿,却在江照阳的动作中软了腰肢,卸了力气,鼻腔里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呜咽般的哼声。
江照阳捏住那颗圆头圆脑的蒂珠,指腹摩挲下发现江梵深的反应激烈,腿根抽动一样发抖,便索性低下头用唇舌含吮。
比柔嫩的阴蒂粗糙数倍的舌面品尝什么稀世佳肴一样耐心细致地舔弄着勃起的女蒂,又用舌尖勾缠转着圈儿地环绕过每一处细微灵敏的神经,甚至用上了牙齿,似咬非咬地碾磨。
大掌捧着腿根,完全感受到了掌心上的细密轻颤,偶尔刺激地狠了腰肢搏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直到最后,江照阳死死含住那颗被吃咬地泛起肿的肉珠大力吮吸,压制住骤然弹起的身躯,将人按回沙发里不依不饶。
江梵深洁白的贝齿压在下唇上,嫣红的唇上齿痕斑驳,已经渗出血迹,他依靠这种方法抵挡着过激快感的冲击,不想可耻地叫出声音,却抑制不了喉咙里溢出的低回模糊的哀鸣。他大敞着双腿,如同上岸脱水的鱼一般奋力搏动,身体里酸涩迅疾的电流从小腹处四散,麻痹了四肢冲晕了头脑,将他送上云端,腿心间大量透明的淫水奔涌而出,滴落在沙发垫上晕染成一片深色痕迹。
将人弄得高潮之后,江照阳并没有停顿,他继续使用舌头,将他哥哥私密的女穴一寸寸舔透。
不单单只停留在已经肿硬得变大了一圈儿的肉豆子上,舌头裹了丰沛的水液,一点点探入痉挛的肉道,收缩的敏感的逼穴被绷紧的舌头侵入时还没从剧烈的高潮里缓过来,就被从里到外一点隐私都不剩地尝遍了。
柔嫩的逼肉在舌头的玩弄之下不停分泌汁液,会阴股缝里都变得潮湿了,舌头完全探进肉道中时,双唇慢吻吮吸濡湿黏腻的阴唇和花蒂,发出煽情的水渍声,江梵深被腿心间湿滑的触感和慢慢堆积的酸胀无比的快意逼迫地快要发疯,眼尾红成一片,仰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鼻息急促。
沙发上反复搏起的洁白腰腹时常撑起弧度,显露出的肌肉线条干净漂亮,腿根的皮肉泛着粉,脚尖勾起了难耐的弧度,闷在嗓子眼里的声音也从偶尔忍不住泄露逐渐变得无法遮掩般清晰可闻。
江梵深眼里都是热泪,双眸失神地望着淡灰色天花板,在连续不断的快意之中思维变得迟缓,却还是慢慢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没办法抵抗,哪怕再害怕突破与弟弟之间的关系界限,也无可避免地坠落到弟弟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江照阳的舌头太烫了,像是将他的逼穴烫得软烂了,熟透了,融化了一般,背德感加重了快感,令他既恐惧抵触,又痴迷沉沦。
乌黑的脑袋埋在白嫩大腿间,听到了哥哥悦耳至极的忍耐不住的呻吟声,江照阳舔穴舔得越发认真细致,鼻尖下颚都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沾染得潮湿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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