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皇帝就不同,以前就指了公子偃只身一人去往异国成为质子,压根就不管有没有多的皇子。
孩子不多,也要逮着杀鸡取卵。只要能独掌大权就行了。
公子偃幼时就离国,成为了质子,谁能想到他一回来就成为了太子。
“我怎么感觉不是在看我们…他好像是在看…”最后的话李笃没有明说,他从上头比了比太子刚才的目光,好像没有错,但是一见这一比就是付观砾的马车,顿时又觉得大错特错了。
可这大错,比了又比,还是付观砾的马车方向。
这让李笃眼睛都直了。他怎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啊。
几个大臣以为李笃会说重点,可说了又没有说,他们无话可说,全切了一声,说道:“故作高深,屁事不放。”
“有什么你就说啊。”
“就是…”李笃话到嘴边又溜了回去,“没什么。”
“我说你这人真嫌够了。”大臣各各面色不同,嫌着李笃烦人。
方限渝坐回马车里头就卧着看着手边的书,没事的时候,她就看看山川河流,没觉得外面有何动静。
“伯阳候像是有心事?”皇帝跟了太子的意,让他骑马去看周边环境,好去散散心,身侧的悯须遇说着还是看向了他身后,还停顿了话。
悯须遇收剑入剑鞘,正是看到了太子方才的一面,他也是在能看到一队的马车同皇帝讲话,也是看到了方限渝。
“伯阳没心事,倒是不明旁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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