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比其他的狼都喜欢洗澡,不管是打猎过后,还是吃饭过后。狼会给彼此舔毛来清理身上的脏东西,有意思的是,阿俊家族的狼,都不是很喜欢被舔。
后来阿衍和阿絮在一起了,每天被舔得不要太开心,阿俊想可能和喜欢的狼在一起互相舔会开心吧,但是又一想,如果只是舔干净的身体可能还好,但是还要舔干净身上的虫子还是有点难以接受,看着阿衍每天贱兮兮地枕在阿絮脖子上,嘤嘤嘤说感觉身上又有虫子了,阿俊只觉得他们吵闹。
阿俊喜欢在活动的水流出洗一洗爪子和身体,水流的冲刷会让他感觉自己干净不少,后来发现在温热的水流汇聚出的水池里洗澡特别舒服,身体泡进去暖烘烘的,灰尘和疲惫都能顺着水离开自己的身躯。
阿俊会自己收集一些狼群吃剩下大型食草动物的皮毛,把肉和血刮干净,放在山洞上方晒太阳,洗澡时候叼着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
张哲瀚应该和他一样不喜欢血腥味,龚俊想,他能感觉到这几天张哲瀚身上的血腥味时浓时淡,可能是自己处理过,龚俊想,可能他也会喜欢温泉呢?
张哲瀚确实很喜欢温泉,龚俊第一次知道张哲瀚最外面那层皮毛一样的东西是可以脱下来的,感觉很新奇。
张哲瀚还给他用了奇怪的泡沫洗了头和身体,张哲瀚给他全身搓来搓去,那股张哲瀚身上若有若无的,雌性动物发情期的味道又萦绕在龚俊鼻尖了。
于是龚俊转过身,感觉这样重欲太丢狼脸,但是张哲瀚把他转过来和他面对面,于是龚俊去舔他的脖子。
那股味道越发浓烈,龚俊看见他起身,然后张哲瀚把胸乳送到了他的口腔里。吸吮反射是哺乳动物及人类婴儿先天具有的反射之一,小婴儿对唇边柔软的东西会无意识吮吸。在成长过程中,小婴儿的吮吸反射会被主动的吸吮动作所替代,但是对于哺乳动物来说,吮吸柔软的东西已经成为一种刻在DNA里的本能。
龚俊下意识地去吮吸,他听到张哲瀚的呻吟,抬起眼睛看着张哲瀚的脸,那个表情应该是舒服了,他想这应该是对了,他卖力地吮吸着张哲瀚送到自己嘴边的乳粒。
然后张哲瀚站起来,他把自己的下身送到了龚俊的唇边,龚俊的嘴唇贴了上去,轻轻一吸,就感觉张哲瀚扶着自己肩膀的手一紧,下身有股粘稠的液体落进了口腔,阿俊的舌头感觉到了一条缝隙。
他想,我知道那是哪里。前几天的温存居然都不在点上,这里才是那个该被插进去灌满成结之后能生小崽子的地方。
龚俊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交织着委屈冲上心头,张哲瀚把他头推开一点,自己伸了根手指进去那个缝里。
我想操他。龚俊想,为什么他要自己弄呢?他于是用力顶了一下张哲瀚的腰,张哲瀚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水池里,手指还在身体里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的,龚俊没打算猜他说了什么,只是把张哲瀚逼成爬跪的姿势,然后扑上去。
塞不进去,那个小缝根本容纳不了龚俊的性器,龚俊急吼吼地用鸡巴在穴口磨蹭,却没把那条肉缝蹭开,他气得用牙去咬张哲瀚的肩膀,张哲瀚闷声一哼,就惹得龚俊心软放开了他。
张哲瀚叹了口气,这个姿势在温泉里太闷了,他感觉自己这样是要窒息了,于是慢慢移动到池边壁旁,双手把着池边,跪了起来。狼应该只会后入,他背对着龚俊,手指发颤,把再次把手指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龚俊扑上来,胸膛贴着他的背脊,手臂伸向前环着他,鸡巴磨蹭着他的下身,委屈地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
“乖,你等等,让我自己弄一下好不好,不然你进不来……”张哲瀚小声地安抚他,龚俊听不懂,只能急得舔张哲瀚的后颈,张哲瀚分出一只手去帮龚俊撸动他的前端,企图让龚俊不那么着急。
张哲瀚被蹭着,扩张只能用两根手指在逼口往两边扩,他腿根发软,想摸摸自己的男性器官,但是又不敢松开身后的龚俊。张哲瀚几乎要跪不住,身后的人又急着要进来,他心一横,往后靠在龚俊的怀里,扶着龚俊的鸡巴,慢慢往上抬了一点胯,然后往上按着自己的男性器官,暴露出那口小小的肉缝,对准身后龚俊挺立的阴茎坐了下去。
龚俊的阴茎可能是天赋异禀,张哲瀚的穴到底未经人事,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住再也不敢往下了,张哲瀚想知道自己下半身到底被塞成什么样了,太难受了,他感觉自己要被往两边撕裂开了似的,他卡在那一动不敢动,皱着眉头直吸气。
龚俊仿佛知道他疼,嗷了一声去蹭他脸,张哲瀚偏头去吻龚俊的嘴唇,龚俊应当是觉得上次伸舌头很舒服,于是也学着张哲瀚的样子把嘴唇送入张哲瀚的口腔,顶着他上颚舔,张哲瀚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到自己的胸上带着他的手用手掌捏揉乳肉,然后张哲瀚心一横闭上眼,用力往下一坐。
“呃……”张哲瀚被这一下插得一口气没提上来,没叫出声,趴在水池边好不容易才缓过劲,龚俊把他夹在水池壁和自己之间,因为两人都是直挺挺德跪着,龚俊也不懂稍微把自己的腿屈一下,张哲瀚的膝盖和小腿前半截就因为身高差,在水池里悬空着。
感觉自己差不多缓过劲了,他摸了摸龚俊撑在水池边的手腕,想示意龚俊可以动动试试。龚俊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伸手环住张哲瀚的腰,开始毫不犹豫地抽插。
狼在做爱的时候,不会把深埋在身体里的东西拿出很长一段来,再塞进去,阿俊在这方面应该是只和狼学习过,每一次都在深处,几乎没让那根鸡巴离开张哲瀚的身体一寸,就那么不要命似的往里顶。
张哲瀚被顶得跪不住,他手指扒着光滑的池壁,指尖发白,舌尖顶着上颚,另一只手把住自己的阴茎撸动。
张哲瀚一边闷哼一边忍受着龚俊往他身体里顶时那汹涌的快感。胸乳被龚俊吃得发红,乳粒和岩壁相贴,随着龚俊的动作和岩石摩擦,张哲瀚几乎感觉自己的皮肤要被这岩石磨破。
这个双双跪着,把一人压在墙上操的姿势在后来会被人们津津乐道地评价为特别爽的几个姿势之一,妙处就在前为墙壁后为性器,避无可避,只能承受着滔天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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