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中秋过后,杭城就结结实实地迎来了秋天。
对邱润清来说上学路上倒是没那么燥热,那些在学堂里的少爷公子们相搏胡闹后出汗的闷臭味也不那么刺鼻了,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想起自己院子里的笨蛋,听话又安顺,长得也顺她的眼,就是不那么聪明,倒是比周围这些人更适合来做少爷。
此时她院子里的这位少爷正难耐着,默默盘算着过了中秋,说明九月也要带着磨难来了——他的发情期。
犬类下半年的发情时期多在初秋,虽说从前的秋天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到来,但这次的八月走时好似多分了一些浮躁给他,近来总是觉得心神不宁,皮肉下的一颗心不时就跳动的异常剧烈,身下的肉棒也总是不自觉地就挺起来,明明他还没有开始想着小姐!
这还不算是发情期最难熬的时候,也是去年,是轮着春季的发情期,有那么几天身下的东西一直挺着,怎么用手舒缓都不管用,始终将裤裆那儿顶得老高,老是悠悠地晃在腿中间怕脏了小姐的眼。最后还是托着柳嬷嬷说,想放个几天假,才一个人躲进了林子里等这物自己消下去。
那时被身下憋得难受,也来不及自己和邱润清讲,给她留的字条(只是上面乱画了一堆画)好像也没有被她看懂,惹得小姐不高兴了好久,回来时看见她故意不搭理自己才明白,硬是凑在她身边帮抄了一个月的作业才换来了原谅。
当然,发情这事只有他一人知晓,柳嬷嬷不知,邱润清就更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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