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喘息着,抓着阿尔文头发的指尖泛红,头朝后仰感受着这难以言喻的舒爽。
那线断了,珠子都撒了,她声音听起来像一道弯弯曲曲的流水,“好吗?好吗?阿……尔。阿尔。”
她喊着他的名字,就好像在和他做这种只有情人才能做的事情。
阿尔抿着唇依旧没说什么,耷拉着的眼皮微微抬起露出白色的流光,他看着薇薇安因为舒服而眯起的眼睛,少了一份平日的圆润,他似乎看见了变得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像一把小钩子,带着一丝魅意。
这完全不像个他记忆里的那个会骑着哥哥打的孩子,说是少女也没有什么说服力,这就是个女人,薇薇安就是个女人,哪怕是思想还没完全成熟,她也已经是个女人了。
一个女人可以选择做任何事情。
“嗯。”他回应了,就像平日里服从哥哥一般,他也服从了薇薇安。
高潮来的比想象的还要轻松,只是持续高潮是个十分辛苦,薇薇安的下体一阵痉挛,不像往日自慰只要她舒服了就可以停下,那舌头像故意的一样止不住往里钻,甚至还在吸吮。
脚趾蜷缩,她摆动着腰肢要将腿心的头颅甩开,可她哪能甩开,全身酥麻无力像一摊史莱姆被皮包裹着,往左边倒去。
阿尔文起身,用手腕擦去嘴角的黏腻,口中都是薇薇安的味道,咸甜腥臊。明明被使用了,他还感到一阵傲气。
“你这个人渣,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的弟弟!”
他愤懑至极,即使自己平日里总是把弟弟当仆人当影子,即使自己非要当弟弟面和他暧昧的女孩做这档子事,他依旧觉得错不在他,是这个混蛋小煤球伤了他弟弟的心。
那鸡巴依旧气势昂昂,虽然被迫挤回了裤子,却依旧鼓鼓囊囊。
薇薇安半倚在草地上,瞥了眼这个吵闹的金毛,伸脚便踹了他那看起来不顺眼的下体,将他抵压在树干上用鞋子碾压。
如果说薇薇安高潮后逐渐恢复,那么阿尔文就一直持续着要射未射的处境,他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体因为一只烂鞋子踩射,亚麻色的裤子染上了深色的痕迹。
“你这是尿裤子吗?”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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