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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众人见了孙策,纷纷露出异样且促狭的眼神。自然而然是知晓夫人来了,将军那夜里又生龙活虎了。
他到不避嫌,揽着你的肩膀四处同人打招呼。
将士们到都是爽快之人,开起玩笑来毫不在意,你自有行走官场的经历,对那些糙老爷们儿的话不予理会就是了,甚至偶尔酒后三巡,还和他们插科打诨起来。
众人皆称赞将军寻得美娇娘,也就不会有人在意军帐中还矗立着孙家的二公子,一身蓝袍红发,腰胯间挂着若干柄剑,他平日便沉默冷静,自然而然也就不会参与到那些兵卒子的玩笑之中。大家也不在意,有那好事之人勾着孙权的脖子,问到,“你长兄真是好福气,你嫂嫂这晚上叫得啊,靠近将军帐的人听了,整个骨头都软了!”
“这小别胜新婚,小夫妻之间晚上干那事儿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要我的家婆娘也跟少夫人似的丰胸细腰,瞧那长腿,啧,那我也乐意天天操她操得下不来床!”
众人哄堂大笑,喝酒的喝酒,席间孙权也执起酒杯,他默默看着坐在席间的你,一言不发。
你自然是不知晓那些席间的龌龊话语,你只是低头替孙策布菜,好似温婉良妻一般。
你当然能感受到来自某处的视线,紧紧盯着你——只是那样的视线便让你浑身发热,心思百转千回。
几杯凉酒下肚,多少有些微醺。
你酒量是好的,许是生子后多时不曾饮酒,又与将士们推杯换盏饮得急了些,你双颊泛红,眼中氤氲,自是一幅新妇的娇态。你微微靠在孙策身边,唇齿芬芳,轻声同他说自己大约是有些醉了。
可是将士们起哄,你便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横坐在腿间低头咬你的嘴唇。
你惊呼,心想这成何体统,可是你又听说,军帐之中若是打了胜仗,庆功宴后期,众人饮得醉了,自会有那军妓舞姬上前助兴。
再定睛一看,已有那将士戏弄着军妓胸前的肉团,更有甚者,有那娇俏女子埋在将士胯间,已是身影上下,淫声四起了。
“不必扫了他们的兴。”
一吻过后,孙策在你耳边轻声说。
“你若是不愿,我找个由头,先带你回帐。”
你心中忽而吃醋,抓着他的衣襟,“我可是亲眼见了这庆功宴后的淫乱场景,如何,你该不会每次都是如此吧?”
偶尔的食醋让孙策更加爱你入骨,他环着你,“怎么可能,我为我娘子守身如玉。”
你倒也不是那食古不化之人,之前在官场上见多了,便轻声说,“偶尔逢场作戏未尝不可……只是,你若是……”你伸手,持起一旁竹筷,细细眯起眼睛,一阵脆响,竹筷一掰两段。
孙策只觉胯下一痛,连忙大笑道,“家有妒妇,我岂敢啊——”
他见你一身红晕,又在那酒精作用下,低头又咬了你的耳朵,轻轻伸舌舔着你的耳廓,“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让那些人都见识见识我家娘子的娇憨媚态……这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如你。”
你伸手捶他,“胡说什么呢……”眼波流转,顾盼生姿。“你舍得让那些糙汉子见识我的身子么?”
酒后三巡的情话愈发露骨,孙策在军营中长大,自然而然懂得那些个粗鄙之话,“我自然是不舍得,我家娘子的大奶子,细腰,产子之后的小穴还是那么柔嫩……每天每夜裹得我快升天了。”
你哪里受得住这些,伸手捂他的嘴,“说什么呢,再让人听了去。”
“你我夫妻二人说这些话怎么了,更何况,你昨夜浪叫得那么大声,整个军营都知道你我恩爱,让他们眼红嫉妒去吧——”
你无语,却只能笑嘻嘻的钻进他怀里。
他手不老实,探进你的衣裙里轻轻揉捏,碰到那细皮嫩肉带来的触感,自然而然一发不可收拾。
那席间逐渐淫声四起,你扫了眼,已有军将扯了舞姬的裙摆,竟三两人一起玩弄着军妓。那军妓到也自如,竟一身三口叼着纳着三根肉棒,如醉如痴,而那三名将士亦是高潮迭起,生怕谁会败下阵来,于是努力操弄着那军妓。
你连忙羞得回了头,抬眼看见孙策的眼睛,见他也见识到了,便轻声怒道,“你都不管管么?”
“那些个亲自上了战场的人,能活下来的都是侥幸。那会儿会觉得特别虚无,唯有干点什么才能觉得自己还活着。”孙策轻言,又喝了口酒,喂到你嘴里。
他眼神迷离得很,你寻思,他也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却已经在眉间有了些许竖纹,定是在这乱世之中操心所致吧。
他抱你,扯开你一边衣裙,香肩暴露,他张口咬了上去。
你连忙抱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之中,这样便不会看见那军营之中的淫乱不堪。
他舔得浑身火热,另一手探进你的裙底,寻着那腿部曲线慢慢上沿,你连忙伸手抓着裙子,不想自己暴露在众人眼前。
却不想,下一刻你只觉得身后一片高大阴影遮住光源,孙策停了动作,却并未将你松开。
你只觉得身上被人披了大氅,随后有个冷漠的声音轻声响起——
“兄嫂,请自重。”
是权。
你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席间的。
孙策一言不发,将你抱出大帐。
而孙权亦是步步紧随,跟着你们二人一同出了帐。
纵然都是酒后酣醉,可是那中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你不是没感受到。
孙策开口示意离军帐远些,若是被那些将士们发现兄弟阋墙,那必然是涣散军心的事。他干脆牵了马,策马扬鞭,孙权亦是追随而至,待到来到一处水边,他们停了马,你被孙策抱到地上,你心里焦虑,却又因醉酒而身子不稳。
那两兄弟还未开口便厮打在一起,孙权扔了佩剑,解开蓝袍几粒纽扣,也挥着胳膊给了孙策几拳。
你大惊,连忙阻止,可是那两兄弟哪里肯妥协,非要打个分出上下才可罢休。
河水不深不浅,二人不分胜负,权一个不稳失足掉进河中,你惊呼,却不想策在一旁听了吃味,脱了上衣追到河中继续同权二人你来我往。
你懂功夫,自然能看出二人都没有放轻力道。
逐渐权落了劣势,策的拳头好似雨点一般揍到那青年的身上,甚至出了血。
你哪里还顾得及那么多,连忙也下了河,“孙策!伯符!你这是要打死他了!”你叫到,连酒都醒了不少。
可是兄弟二人异口同声——
“你不要管!”
“不用你管!”
你一怔,却被河底卵石绊了,一个不稳,身子坠进河里。
你水性自然不如那对兄弟,连连喝了两口水,一身衣裙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这下那二人连忙收了手,一人一边执你的胳膊,将你从河中提上岸,嘘寒问暖,却又彼此敌视。
你不懂,为何二人忽而反目,明明之前还有过三人时光,明明——
你不懂,便伸手去抚策的脸,你樱口微启,却伸手解开自己的小衫。
你说罪过在我。
不知怎的那舞姬一人服侍多人的影像在你脑中挥之不去,你拉着策的手,却又被权攥在手中贴在胸前。
你叹息,寻思断不能成这兄弟之间的那根引子。
权有野心,而策又太过耀眼——论兄弟排顺,又如何能轮得到权?
你轻轻吻了策,却又同权的手十指紧握。
于是那一对兄弟就明白了你的意思,策别过头去,而权,则低头,将头埋在你的颈窝里。
注定是如此畸形的姻缘啊……你想,可是又能如何?若是自己的任何偏颇,都会让这奇妙的关系变得不为均衡,你左手右手,手心手背,谁都不想失去,谁都舍不得。
是你贪心,所以这注定是你应渡的劫。
策终于还是心软了,他回应着你的吻,任由你用舌挑战他的底线。
月光如水,流水潺潺。
权褪了你的衣裙,细细在你后背上吻着,你便拨开策的下摆,摸索出他的阴茎,含入口中。
策担心你双膝跪地磨了皮,就干脆让你倒覆在他的身上,张口含住你的肉穴和花蕊,细细用舌挑动着。
你的身子早就不是那冰清玉洁,被调教得丁点儿挑逗便淫水四溢。并未多久,你的小穴便又开始淫水四溢,嘴唇吸吮花穴的声音在这静夜之中格外清澈,入进你的耳中,让你浑身火热。
策的肉棒在你口中耀武扬威了起来,可是你抬眼,便看见权可怜巴巴的模样,他的长衫被扔在一旁地上,胯间那一团鼓包已经欲火喷张了。
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站在你面前,看见你同策肆意交欢。
你便松了口,将策的肉棒握在手中上下套弄着。
而另一只手去探了权,轻声同他说,“胀得不舒服了,是么?”
那还介于少年与青年年纪中间的男孩子轻轻点点头,面容羞涩。
“让嫂嫂来帮你。”
你轻声说,便随着他的手,探进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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