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久违的肉棒,你用脸贴着那玩意儿,轻轻摩挲着。
权的肉棒胀得发烫,顶端已经流了些许清液,你便抬头轻轻笑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一阵风过,权颤抖着身子,大抵是那一口太过刺激了吧。
策也停了口,将你的身子抱起来,他似是再度默许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你容不得去思考这之中如何,此时此刻,你只能化作那兄弟之间的肉菩萨,服侍他们二人了。
策进入了你的身子,他抱着你的肥臀,不停抽插,而你却握着权的肉棒,用小口吞吞吐吐。
权被你的小舌缠得一阵深吸气,情不自禁动起腰肢操弄着你的小口,而你只能用唇用舌给予他更多,他面容变得焦灼起来,眉头紧皱,似是在抵抗体内的几欲喷薄
而策的肉棒在你的甬道中来回摩擦,坚如铁一般的肉棒让你浑身似火。
你被那两根肉棒搅和的泪眼朦胧,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便是如何让他们二人都舒服些,再舒服些。
是你造的孽,自然而然要你来还。
而你又深知,大抵只有他们二人一起,才能够满足你那淫靡的欲望了吧。
真是具淫乱的身子,你扭着腰肢,听见策在你身后说,“顶到里面好紧……怎么……叼着权的鸡巴你就那么骚吗?”他扬手,在你的肥臀上拍了下去,发出一声清脆。
你“唔”了一声,喉头一紧,裹着权的肉棒,险些让他谢了去。
可是下一刻你却感到有什么不对了,策用手揉上了你的菊穴,你连忙松开权的肉棒,回头看向策。
“你若是想同时侍奉我们兄弟二人,就做好这里也被操的准备吧。”
策轻声说,你忽而想起那军妓,便是下身同时插了两个肉棒——
那场景让你好生羞耻,可是羞耻带来的兴奋感,让你的小穴狠狠咬住策的鸡巴。
你泪眼朦胧,抬眼看向权,权便低头,掐着你的下巴,吻你的脸。
他的舌如同蛇一般同你纠缠,你被那狂热的吻连津液都沿着嘴角流了下来,权依然是沉默的孩子,不像策那样,总喜欢戏弄你,喜欢用最下流的话让你浑身羞红酥软。
带着指套的手指进了后穴,在里面细细探着,你还来不及尖叫,就感到权咬住你的奶子,用舌努力吸吮着你的乳房,你快被那上下其手的快感吞噬殆尽,连骨头都不剩。
策的手指有些粗暴,可是你的小穴又被他的鸡巴顶着,龟头在体内来回摩擦,摩擦得你浑身爽快,你不住呓语,“好爽啊……要被操死了……”
权就加大对你乳房的攻势,直到你那双乳又开始泵奶,奶汁喷薄而出,溅射得权一脸一身都是。
手指进了两根,你竟不觉疼痛了,又或者是疼痛的,连同疼痛都变成了一种残虐的快感。
你觉得你要被他们兄弟二人玩坏了,可是殊不知,这只是开始——
你哭着,被策抱进河中,从肠道中排出的污物让你羞愧难当,可是随着河水飘走了,直到再也抠不出来任何东西。策褪了浑身的衣服铺在沙地上,精壮赤裸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之中,他靠坐在树边,而权也紧跟其后,将身上的衣服退了去。
策首当其冲占领了你的菊穴,权并未开口阻拦,只当是默许。
你被策掰开臀瓣,一口一口吃掉他粗长的鸡巴,你大口大口喘着气,双乳被震得上下摇动,奶汁尚未枯竭,还在细细淌着。
你的小穴门户大开,薄薄的肉片已被凌虐得不堪,中间的小珠此时此刻涨得好似小红果儿,轻轻一碰,便是浑身在战栗。
权便跪在你面前,提枪而入。
两根肉棒在你的体内交战,不知是谁斗过谁,你的身子仿佛是他们兄弟二人厮杀的战场,上下齐发,你被那一阵一阵高潮激得心神激荡。
权吻了你,你便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钳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同你唇舌纠缠。
策见状顶了腰,你只觉得那鸡巴快要将你的肠壁顶破了似的,可是一种异样的快感袭来,你不知道他到达了什么位置,难以言喻。
你情不自禁,张口咬了权的肩膀,你小穴里的肉棒猛地一颤,连带着你都摇曳了起来。
你无法言语,便只能扭着腰,给予那兄弟二人更多快乐。
那两根肉棒的主人好似受了鼓舞一般,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回报你。
你哼哼唧唧,求饶也好,宣泄也罢,你只觉得此时此刻仿佛升天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换了策操弄你的肉穴,而权则覆在你的身上,来来回回进出着你的菊穴。
换成策同你口舌纠缠,他的肉棒就那样缓缓顶着你的肉穴,不如权那样急猛,却次次直入花心深处。
你的体内抽搐不止,好似发情一般,淫水泄了又泄,浑身湿漉漉的。
你情欲高涨,本以为到达顶峰,却不知,还有更高的山峰等着你。宣泄淋漓,无所适从,你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那二人带着攀登。
你双眼已被操得无神,只能够遵从意志浪叫哼鸣,“不要……不要这么慢……顶得我好奇怪……唔……要死了……”
“爽吗?嗯?”
策问你。
你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好爽,爽到死了,爽到浑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你的肉穴泥泞不堪,紧紧咬着策的肉棒。
“爽死了……夫君……人家快要爽死了……”
可是听了这话的权却不乐意了似的,他撑着地,一腿弓起,努力往你的深处刺去。
一阵绵长的呻吟自你口中发出,你吚吚呜呜的,想要回头看权,却已经没有力气……
“好厉害……仲谋……轻点……轻点……”
你不得不开口。
“嫂嫂的菊穴夹得我好紧。”他的吻落在你的脖颈和背上,伴随着层层薄汗。
“仲谋……嫂嫂还要……唔……”
一来二去,你竟不知这样回答为何却让他们二人兴致高昂,又或者,大抵心中还是存着较劲的心态,待到二人双双射了精,你已经虚软一片了。
你倒在衣物上,任由下体二穴中流出兄弟二人的精液,混合着你的爱液,一片狼藉。
可是你眼瞅着那兄弟二人已然金枪不倒,你脑中混沌,便跪起身子,一手握住一根,用小口吞吞吐吐,将方才射精后还残留的精液吞入口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此这般就好了。
他们二人见你被操得如此虚软,终究心软,未再欺负你的肉穴,或用手或借由着你光裸旖旎的身子,自行发泄着。
你不忍心他们二人,便坐下分开双腿,一边揉弄自己的肉珠,另外一手轻轻捏揉着自己的奶子给他们二人看。
你妖娆妩媚撑着自己身子,软弱无骨,面容天真无辜,芊芊玉指却揉捏着自己阴部的肉珠,时而探进那蜜穴,轻轻揉弄。而那一双豪乳被揉捏得变了形,乳头在你的指缝之间被挤被压,产着乳汁。
饶是权终究年轻了些,哪里见过如此绝色场景,只套弄几下便匆匆射了——而策却紧紧盯着你,仿佛用眼睛将你吃干抹净一般——
回到将军帐后你们一路无言,只是,冷静之后他们二人将你抱入河中清洗身体时时如此默契。
你靠在权的身上,策就拘起水,洗着你身上的那些脏污。
而兄弟二人你来我往,速速将你清理完毕之后,便打道回府。
你回到柔软的床榻上,权转身要离去——可是却被策叫住,说你也累了,不如就一同休息吧。
你心中欢喜,却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得侧身往策的怀里钻钻,留出身后一个人的位置。
熄了灯,帐外鼾声四起。
你听见策的呼吸逐渐均匀,自然知道他亦是累了,便轻轻自他怀里转了身。
果不其然,你看见权睁开了眼睛,他伸手拉住你的,同你手指纠缠。
你冲他莞尔,他亦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来。
你伸手去抹他的脸,他便握着你的手,覆在他心尖的位置。
你累了困了,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日后,军营中偶有传闻在将军帐里看见了二公子的身影,大老爷们儿们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只觉得大抵是孙家两兄弟夜中探讨军情吧。
却不知那是你在军营的那几日,夜夜同他兄弟二人天人交战。
权不知从哪里寻来那消肿生肌的仙药,每每待策睡后,便细细给你的菊穴和小穴处涂着。手指探进穴中,说不上是有意无意,明明打着涂药的幌子,却行了挑逗之实。非要看你再度脸红娇软,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泄了位置。
你哪里不懂那小子的心思,便追打着他的手,看见他那总是阴郁的小脸上露出些许孩子般的笑容来。
策翻了个身,你连忙伸手比了个嘘,你心疼夫君日夜操劳,便爱怜的抚了抚他的脸,轻轻在他额头一吻。
大概孙策梦中遇见了什么好事吧,连做梦都是在笑着。
入梦前你恍惚想着,这样的时候能多久呢?
你被权一把揽在怀里,紧紧箍着,小孩性子又开始犯了,你心里无奈笑着。
如果是永远,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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