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意思卖乖说给她停一次药!连晚饭都不给吃!
等到终于结束了,万乾帝叫了水,把明茗抱到浴桶里清洗,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朕还寻思,兰良娣整日吃肉,这肉都长哪儿去了?”万乾帝将她搂在怀里,揶揄地说,一会儿亲亲她的脸,一会儿又捏捏她的腰。
明茗困极,想扒开那乱动的手,可惜反应迟钝,总也追不上,只好难耐地扭来扭去,头后仰着抵在万乾帝的肩上,叽歪两声: “不要了……”
结果又被按在浴桶里来了一次。
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猫叫似的趴在浴桶边上哼哼唧唧,若不是担心水凉,万乾帝定然不会就此罢休。
万乾帝没让宫人伺候,亲力亲为给她擦身,抱回床上,明茗一沾床就裹着被子滚到内侧,紧贴着墙根,离他远远儿的。万乾帝怕她贴着墙冷,又将她囫囵抱回来搂在怀里。
明茗不想被他抱,可惜浑身酸软无力,又困得不行,微弱地挣扎了两下就没劲了。
她听见外面敲更的声音,嘟囔道: “你该上朝了,赶紧滚。”
"胆子愈发大了,敢让朕滚?"倒听不出半分严厉,他这会儿心情好得很。
温香软玉在怀,万乾帝才不要上朝见那群不安好心的糟老头子。
"今儿个罢朝,朕就在这陪你。"
"谁要你陪……"明茗闭着眼,没好气道。
万乾帝抱着她,让她枕在自己肩上,不时低头蹭蹭她的脸,亲亲她的眼睛鼻子嘴,明茗烦不胜烦,万乾帝倒是相当满足,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你听话些,有些事,朕就权当不知道。"
明茗眼珠子动了动,好像在听,又好像没在听,连眼皮都懒得掀。万乾帝瞧她这样,也不计较,不爱就不爱吧,人在身
边就行。"只要你安安生生待在朕身边,能依你的,朕都依你。"
还有一句话,他藏在心里没有说——"你若是为难,朕替你解决。"天亮后,江泽兰晋升为妃,江文远被拖至菜市口斩杀。后者,万乾帝没让她知道。
万乾帝借着给她升妃的由头,悄悄给自己放了几天假,两人就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厮混,这厮也就
第一天装得像个人,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转天就悄么声把这事翻篇儿,恨不得在明茗身上每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明茗有时候光溜溜地坐在床上,看自己身上由红转青再转紫、层层叠加的暖昧痕迹,便气不打一处来,上去逮着他就又抓又挠又咬,偏偏这人皮厚,挠几道血痕都跟抓痒似的,回回都用“舒坦,再给朕挠几下”的表情看着她。
更气了。
这些天两人一天三顿饭都是在床上吃的,万乾帝这狗东西说这几天没法正经吃饭,该喝的药就更不能停了,硬是逼着她准时准点喝药,他还腆着脸让宫人把避子汤端来,美其名曰陪她吃苦。
明茗不爽,也不让他舒坦,硬是逼着他下令,让太医在避子汤里加黄连,每次都要闻着比她的药更难闻才罢休。
不过他每次喝完药都要过来亲她,两条苦舌头搅来搅去,更他妈苦了,后来万乾帝就学会含着糖过来亲她了。
饭前喝药的后果就是明茗更不爽了,之后两人吃饭像打仗,每次吃完饭床上都一片狼藉。
万乾帝赤条条地拿个干净的毯子,裹着她抱到屏风后面,让宫人换床褥,这期间他就在屏风后面对明茗又摸又揉,有心逼她闹出些动静,看她紧张面红耳赤的模样,瞬间又一柱擎天。
只等换好床褥再次滚上床。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六七八天,万乾帝食髓知味,前面二十多年都没这么舒坦过。他算盘打得很好,日后升贵妃的时候再搞几日,升皇贵妃的时候还能搞几日,皇贵妃完了还有皇后,更能正大光明地放假厮混。
明茗实在受不了了,把他踹下床,自己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像个三角形的粽子,只露着脑袋,怒目而视,不许他靠近。
她振振有词, "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再来我就要肾虚了!"
万乾帝站在床边,也不上床,就弯腰吃她的
嘴, "说什么傻话呢,这话该朕来说,不过朕身体强壮,不会到这地步。"
明茗木然道: "你再来,我就把你夹断。"
万乾帝僵了一秒,随即直起身,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明茗惊恐地发现,这人又兴奋了。
"爱妃要是这么说……朕可就一定要试试了。"
"你,你不要过来,别!过!来!啊啊啊信不信我咬死你!"
"别用咬的,用夹的。"万乾帝欺身上去低声诱哄, "让朕看看你是怎么夹断朕的。"明茗咬着被子无语泪流。
不过短短五……六七八天,明茗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觉得腰啊腿啊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容易把万乾帝撵走,一瘸一拐地去御花园溜达,这才发现江茯苓竟然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
这人在后宫开办起了美甲业务。
靠,都是穿越者,怎么她就搞事业去了。明茗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指甲,果断去找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